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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您这么信任百特·恩维,就是因为他现在是真的害怕您?”
奥森听了这话,其实是有点想笑的。但是碍于眼前的热那是格林德沃,他还是出于尊重没有笑出来。
“你很欣赏他?”
格林德沃反问道。
奥森没有迟疑的点点头:“我们两个算是竞争对手,他每次也能够给我足够的压力。手段和能力都很在线。而且很敢赌,在我的印象当中,他虽然称不上是疯狂的赌徒,但是只至少也是一个勇于下注的人。”
这样的人会屈从于恐惧,奥森是不太相信的。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和竞争,让他把百特·恩维看做了和自己同样的人。他自认不会被恐惧所束缚,更不会因为那点折磨就感到恐惧。
说实话,那点折磨看起来确实吓人,但是那甚至还只是肉体上的折磨,是那种可以被医生轻松治好的痛苦。和那种直击灵魂的折磨,哪怕是送到圣芒戈医院都救不回来的折磨比起来,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了。
这样的折磨都承受不住,百特·恩维又怎么可能和自己相提并论呢?
格林德沃难得的笑了笑道:“百特·恩维和你有着本质的区别啊。他从小的待遇是你不能想象的优渥。你以为他是一个勇于压上筹码的人,实际上他只是任性并且自信而已。”
“他压上的筹码不会让他真的伤筋动骨,你们两个在思考问题时有着很大的不同。”
“你会考虑输,而他发自内心的觉得自己不会输。”
“他赢了这么多年,对输本身是陌生的。而在输了,并且经受了痛苦之后,就会畏惧,然后,会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