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你好不要脸。怎么能把这个破烂货领回家?还将她带到我的跟前,而且把她打扮成了一个女主人的样子,来向我示威。”
除了气味和声音,眼下还有一样东西让马正感到烦恼。就是这个女人不能正视现实,心安理得的离开。这怎么得了?同住一个屋檐下,活人的日子还要继续。
怎么办呢?想想唯一的办法就是,既要吓唬她,还得哄她。
“我给你解释很多次了。她叫美存,是来照顾我和我们孩子的。我知道你为这个家付出的许多,甚至搭上了一条命。可在严峻形式下,我们应该团结。只有搞好统一战线,才能集中力量进行对外斗争。
我知道,你是个善良识大体的妻子,也最是理解我的人。我想,你能去适应她,能彼此达成谅解。这对我们三个人都有益处,也是家庭建设的必须。否则,情况会越来越糟糕。内耗,对我们这个家,还有家里的所有成员都是损失。你想一想,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心头肉补眼前疮,尽量不去想那些不愉快的事。当某种事物脱离了大众而变为一小部分人的专属时,它往往会失于偏颇,走向极端。
云脚青黛前,大片不尘红
楚楚谁当是,千重过夏风
与花比一比谁最美?又何必呢!我们为什么要去折腾那朵与自己全无干系的花,来折磨着自己的心呢?看亦可,不看亦可,终究不会做任何理会,最适可。别看它,看着我。好歹也为我笑一笑,祝福几句,算是个顺水人情。
为什么要委屈自己,而去顺遂她人呢?女人是无从去体谅这个男人,也不能去接纳另一个女人:
“她不是我关心的人,当然我还有别的事。今天孩子们好像有些不高兴?这个坏女人,一定是虐待了他们。我真有些不放心,你是不是嫌孩子们碍你们的眼,准备把他们都送回老家去了?”
女人提到了孩子,他们的孩子。这让老马多少加重了负罪感。他不是没有这样的打算,也不是没有这样的机会。
目前,组织上已经找他谈话,是关于他转业的事。他提出的条件,组织还没有答复,需要再等等。
“有些事子女永远也不会理解。而你设计的结果看起来不错,其实就是一团糟,并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应该知道,自从发生了那件事,这个老马心里就一直在埋怨自己,甚至可能恨自己。组织的冷眼,同仁的冷漠,还有社会上的冷嘲热讽,外加上自己的胡搅蛮缠,他真的很难。
一个可怜的男人,他甚至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想到这,改改倒有些同情他了。好像有个人说过,同情是最原始的罪恶。
“还是回吧!回到老家去,我们一起回到老家去!那里才是祖宗荫庇你的地方,护佑我们过上好日子。我想过了,就算再糟糕,总能踏踏实实的活下去。”
羽身舞翩跹,风致与春接。醉人醉自己,略显情切切
无蝶自做蝶,就往身上贴。还是躲着点,这花有些邪
我用一种放空的眼神,看着正在看着我的你。然后,发现我在这里,你才在这里。也就是说,你是我想象出来的,是一个虚构。
没有我,不会有你。而没有你,我不会是我。你不是必然非出现不可,可我是个必须。真实的客观实在,而且我还是永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