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还跟着谢兴元的一个妾室,剩下的几人都是丫鬟婢女。
喊住手的人,正是谢游的生母,也是谢府的当家主母,谢王氏。
“大唐律,毁人垣墙、屋宅者徒一年!”
谢王氏这番话说的是掷地有声,砸府门推院墙的这些庄户人,手上的动作全都停了,目光齐刷刷的投向了房俊。
造反这个事他们倒是不太担心,毕竟他们是跟着皇子、驸马一起来的,而且他们砸的又不是金銮殿,怎么论罪,也不可能把皇子跟驸马都论成造反吧?
可‘毁人垣墙、屋宅者徒一年!’这个事让这些庄户人心里有些没底了。
事情闹大了,肯定是要有人受罚的,万一这事牵连下来,他们这些人一个也跑不了,都得进去蹲大牢!
“殴人折齿者,徒二年!”
谢王氏为啥来了这么一句,因为地上的血迹里,真落着一颗牙齿。
而且,那些血迹明显是她儿子谢游的!
“大唐律,无故入他人之家作恶者,笞四十,主家即便将作恶之人击杀,也罪不加身!”谢王氏抬手指着程处亮几人,“你们可知大唐律中‘斗讼’之条?今日毁我府门、殴打我儿,伤我仆僮,已犯徒刑三等!”
“我夫掌五礼之仪,佐天子教化万民,尔等今日辱我谢府门楣,毁我谢家官宅府邸,明日御史台必参尔等藐视纲常之罪!”
“我太原王氏世代簪缨,三司推事必有族亲列席,今日之事若不给我谢家人一个交代,休想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