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华国千余年来,宣纸书画艺术和刺绣工艺相结合的一种手工刺绣,宣纸刺绣的工艺难度极大。
毕竟宣纸不是布,其脆弱性使得刺绣过程中任何微小的错误都可能导致宣纸出现破损,因此要求操作者极高的技艺和精细的操作。
“看来夏总就是通过这个微观暗记,来确定这幅画真伪的。”曹子建暗道:“只是他为什么知道这幅画上有这个暗记呢?难道这暗记是他祖上留下来的?”
心中这么想着,曹子建这就盯着那处暗记仔细端详了起来。
这些米白色的点,组合起来像是一个图案。
最上方是一个小圆圈,下方则是有点类似一个人跪着的样子。
“怎么有点像是甲骨文的‘夏’?”曹子建暗道:“夏?夏总?”
忽然——
曹子建想到了什么,双眸一亮。
这幅画,是他在民国世界的时候,从一个自称是老夏的人手里购入的。
“难道当初卖给自己这画之人就是夏总的祖上?”
就在曹子建这么想着的时候,凤凰传奇那优美动人的歌声在曹子建耳边响起。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连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
曹子建闻言,收回思绪,从兜里摸出手机。
来电人:秦霆靖。
“秦老。”
“小建,听说你手头有一幅任伯年的花鸟画要出手?”秦霆靖问道。
一听这话,曹子建就猜到了什么,笑道:“秦老,该不会是夏总想请您来当掮客吧?”
“我跟那所谓的夏总可不熟。”秦霆靖笑着答道:“是我那朋友托我来问下你,那幅画你的底价是多少?”
“可以的话,那夏总想跟你坐下来当面聊一聊。”
“秦老,那你就帮我转达一下,四千八百万,如果他能接受,今天下午五点前,来随缘居找我。”曹子建开口道。
“好。”
从夏商周不放弃的态度上,曹子建能感受得到,对方对于这幅画相当重视。
虽然他也清楚,四千八百万对方大概率是不会接受的,但这并不影响对方过来找自己当面商谈。
甚至,曹子建觉得,自己可以好好利用一下这幅画,达到某些目的。
........
夏商周的办公室。
此刻,穆总已经将秦霆靖的话原封不动转告给他了。
“哥,对方看似死咬着价格不松口,实则还是想让我们上门去谈。”夏秦汉开口道:“不然也不可能会将位置报给我们了。”
“对,不过也从侧面可以看出,这幅画,对方肯降的幅度十分有限。”夏商周沉吟道:“算了,先过去一趟吧。”
“哥,那幅画上的暗记,我们也是听父亲说的,加上那幅画的价值又如此高昂,要不去把父亲给接上?确保万无一失。”夏秦汉提议道。
夏商周沉默了一下,最后同意道:“行吧,那我们走。”
秦省,郊外的一处独栋别墅内。
一年约八旬,穿着一袭宽松的练功服的老者正在别墅的院子里给那些花花草草浇水。
“滴~~~~滴滴~~~”
汽车的喇叭声从院门口传来。
老者举目望去,就看到一辆商务车正停靠在门口,而后从车上下来了两个男子。
“商周,秦汉,你俩今天怎么有空跑我这?公司里不忙?”老者放下手上的活,迎了上去。
“爸,走,我带你去个地方。”夏商周开口道。
“去哪?”夏建设疑惑道。
夏商周没有回答父亲的问题,而是给了自己弟弟一个眼神。
夏秦汉会意,这就从边上拉过一张椅子,让夏建设先落座。
“你两兄弟整的神神秘秘的,到底什么事?”夏建设满脑子的问号。
“爸,你先跟我保证,听到消息后,不能太激动。”夏商周提醒道。
“你劳资我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夏建设笑着摇了摇头,觉得自己两儿子有些小题大做了。
“我找到当年曾祖卖掉的那幅画了。”
随着夏商周的话音刚落,夏建设‘唰’的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神情激动道:“商周,你...你说的是那幅任伯年的《玉兰双禽》?”
“不错。”夏商周点头道。
得到肯定答复的夏建设三步并作两步朝着门口停着的那辆商务车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催促起身后的两人:“你俩还杵着干嘛?赶紧的,快带我过去。”
可以说,那幅画改变了他们夏家的命运轨迹。
当年,夏建设的奶奶生了一场大病,需要一笔高昂的治疗费。
为了能凑到钱,他爷爷瞒着他的曾祖父将那幅画给变卖掉了。
不过,他爷爷也知道他曾祖父对于那幅画的喜爱程度。
所以在出售前,特地找了个会宣纸刺绣的老师傅在画上做了个暗记。
为的就是以后赚到钱,能够重新‘赎回’这幅画。
靠着卖画得到的钱,他奶奶的性命得以保全。
虽然后来他的曾祖父也知道了这件事,嘴上说着不怪自己的儿子,但他的爷爷却是经常看到他曾祖父站在原先挂着那幅画的墙边,抬头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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