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隐当即作罢。
他可不想时茭插足他和时承言的二人世界呢,一刻都不想。
趁着调整座椅的功夫,秦郅玄猛地贴近时茭耳廓:“少喝点,你这样子,等下不好去洗手间。”
说是提醒,倒不如说是警告。
时茭:“……”
惨兮兮,苦啦吧唧。
要让秦郅玄不欺负时茭,简直不可能。
因为太好欺负了。
他虚倚着身子在靠背上,姿态倾斜,神色慵懒,睇向时茭的眼神,玩味促狭。
男生侧脸都精致小巧,浓密卷翘的睫羽轻颤着,可见脆弱。
鼻息间轻吐呼吸,时不时有咬紧下唇,眉眼葳蕤,耳根粉透,脸颊酡红,让人垂涎欲滴。
可欺的菟丝花。
男生瑟瑟的乌眸杏眼,看他语一眼,他都觉得是在欲拒还迎。
【时在焦绿:回去再付报酬不行吗?】
他打字的手都在抖,跟得了帕金森一样。
【zhi:不行哦~】
中途,时承言去了趟卫生间。
【zhi:戏台子搭好了,演员也都到位了。】
时承言一进洗手间,身后就一片阴影围过来。
察觉危险,他猛地转身,看清了挡在洗手间门口的两人。
那两人一脸醉态,却带着别样的流氓笑意,视线粘在人身上上下扫视,流里流气的,社会气很浓,臂膀上还纹了身,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