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茭的感官敏感,一下就听到了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家里穿正装,禁欲感和禁制感简直不要太强烈。
秦郅玄将时茭抱起,人跟一摊烂泥一样在他怀里瑟缩,颤抖得身子想要从秦郅玄这儿汲取庇护。
“是不是饿了?”
“汗涔涔的,跟水里捞起来一样,先洗澡吧。”
秦郅玄给时茭洗完澡,就将人带到了餐厅。
时茭的眼罩已经取下来了,此刻那双乌溜溜的杏眸,正水雾缭绕,湿红迷离。
透着如泣如诉的楚楚可怜。
似乎每次这种时候时茭都是安静的,贴着秦郅玄胸膛,挂着怯懦,格外粘秦郅玄,自顾自泣泪。
然后在秦郅玄的衣服上蹭。
其实,时茭也没多爱干净,总是爱在秦郅玄的衣服上留下各种各样的痕迹。
但一点不妨碍时茭有时候会嫌弃秦郅玄。
“吃完晚饭允许你消化两个小时,可以吧?”
“别说老公不心疼你。”
明明是宽慰贴心的话,但时茭一听这话,惊恐万状,金豆子跟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汹涌如潮。
“不,我不,我不要回去……”
“秦、老公~,我知道错了。”
他已经为自己的无知买单了,不,是还没买单,超过了他的消费水平。
“每次都认错,下次还敢犯,这种话我听太多次了。”
“以前你不乖只是逃跑,跟我玩儿那种捉迷藏的游戏,但你这次跑到时远洲家里去了。”
“宝宝,你在出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