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分析得头头是道，而且，也几乎正确无虞。
叶霖赞许地点了点头，“你说的两种情况也都是对的。”
“你的实力放在如今确实也非常值得重用了，不过，倒也不是说你就可以谋算天下，天下无敌了。”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确实不可妄自判定有人比你更厉害。”
“但，我席下现在刚好有一个也很厉害的谋士，或许对你有帮助。”
韩非脸上露出一抹异色，“叶先生想要让我拜师？”
“拜不拜师随你们便。”
“但你的心气太过正义了。”
“在人与人、国与国之间的战争中，这是加分项，但在种族与种族之间的战争中，没有任何意义。”
叶霖面无表情地说道，“双方不死不休，一切为了生存。道德只不过是负担罢了，不择手段反而才是正途。”
“所以……”韩非压低声音。
“不知道你听没有听说过他的名字——李义山。”
“李义山……”韩非念叨着这个名字，但却并没有听闻过。
大秦王朝距离离阳王朝中间隔着几个王朝，其中还包括北离王朝这个大王朝，他听闻的最远消息，也就是北离王朝了。
至于说离阳王朝以及那场春秋大战，他素未耳闻。
更别提李义山了。
因此，他摇了摇头，“未曾听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