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一恍惚,如果我告诉土地公我现在对这件事还毫无头绪,对方会不会把我血溅三尺,或者对方自己喷血溅三尺。
我一拍大腿,“他娘的,我怎么能把这事忘了!办法早就想到了,不过我这个人有个习惯,不喜欢剧透,明天天一亮,我们就出发,一个女子家家的,还反了她了!”
“不能提前和我说说?”
土地公贼眉鼠眼道。
“好饭不怕晚,有药不怕软!放心吧,拉良家妇女下水,劝失足妇女上岸是我的拿手好戏,一计不成我还能再生一计!”
我拍着空落落的胸脯,咳嗽两声。
“凌凌发,就拜托你了,我的好兄弟,哥哥的幸福就握在你手里了!”
“不不不!幸福是掌握在自己手里了,我的手里只有我的幸福,别人的……人家也不让我掌握啊!”
土地公满含泪水,撅着小辫、撂着蹶子,回了房间。
看着圆圆的大月亮,我又想回家了,死乞白赖的手段土地公都用过了,而且英子对这样的手段无动于衷、油盐不进。
怎么办?这就像古代的幕僚,平时供着你吃供着你喝,伺候着你舒舒服服的,眼下到了给大王出主意的时候了,你不能说自己一无所有、两手空空啊,试想,平日和你称兄道弟的大王会不会把你拉到菜市口。
唉,嫦娥姐姐也不下来,拉我一把,我们一块回去不好嘛!
套路皆有威逼利诱,利诱不成,看来也只能威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