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我气愤道。
“还能有什么不明白,只要钱到位,杀人放火的事我都敢做!”
在出租车上我将兄妹二人的黑布扯下,斧头女一看是我二话没说,趴在我肩头开始痛哭。
唉,女人,毕竟是女人,你看看斧头男就没有想趴在我肩上哭的意思。
“别哭了,已经安全了!”我安慰道。
“我知道,我就知道你肯定有办法!”斧头女依然泣不成声。
妈的,现在借我肩膀的是你,当初要我命的也是你,没想到我在车上享受到了冰火两重天的服务。
我抖了抖手,想拍一拍斧头女,可黑社会的女人不能说碰就碰啊,人家说和你翻脸就翻脸,这都是血与泪的教训。
“我就说别让我下船,别让我帮忙,否则你们会后悔,你看,被我说中了吧!”
斧头男面容憔悴:“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那颗星!”
“我不是,我没那么闪亮亮也没那么亮晶晶。”
“你是,你一定是扫把星……”喃喃自语,仿佛不是在说中伤别人的话:“可是,可是阿兰怎么办?”
阿兰?除了是阿坤的妻子,我想不到谁会叫这个名字。
我算看出来了,这个斧头男就是典型的外强中干,扶不起的阿斗,幸亏老斧头还没完全把斧头帮交给他,要不然就他一个段位,分分钟被阿坤按水里淹死。
“我们现在去哪儿?”斧头女泪眼婆娑。
“回家,去找你们的老父亲!”
“我的老父亲,我最疼爱的人,人间的甘甜有十分,您只尝了三分……”
我拍着老司机的肩膀:“大哥,你这都是从哪学的?你再唱信不信我把刚才给你钱都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