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唐季亭还是一厢情愿的认为,清风一定是六个人里面最厉害的那个,妻主最爱的肯定是自己——就这样定了,不接受反驳。
巧了,其他五人也是这么想的。
潘鹤回到伯府惊魂未定的赶紧喝了一大杯茶压惊,坐定后,这才渐渐回过味来:
不对啊!
清风只是国公府一个下人,凭什么敢对他一个伯府正君动手,而且还真就把他吓住了。
可惜他醒悟过来为时已晚。
唐昭下值后,亲自来问潘鹤结果如何。潘鹤不敢提起嫁妆之事,只说唐季亭不将他这个亲爹放在眼里,还纵容下人对他动手。
并对唐昭展示他红肿的手腕。
唐昭闻言半信半疑。
“你到底是如何教养儿子的?”她奇道:
“季亭是你的亲生骨肉,所以我才放心的将他交到你手里,这些年甚少过问。怎么如今你们父子竟势同水火?”
潘鹤一听顿时哭天抢地起来:
“我如何晓得为何?可怜我十月怀胎,一把屎一把尿把他喂养大,他如今竟如此对我……”
唐昭:“……”
这的确有点过分了啊。
若是她爹小时候给她吃屎,估计她现在也想刨坟。
“好了,好了”
唐昭被他吵得头疼:
“既如此,等后日休沐,我与你一起,再走一遭就是了。”
“……我就不信,我堂堂伯府教养出来的嫡子,会是背弃家族的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