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亨维尔就想明白为什么了，鞣制皮革工坊的味道，那真是一言难尽啊！
贵族老爷们肯定不想自己的领地中，有这么个味道刺鼻的工坊。
而有技术的人没钱，有钱的人没权，有权力有土地的人不喜欢这种产业。
这就导致了皮革从鞣制到硬化，再最后的缝制，都根本难以形成规模体系。
大多都是小规模的手工作坊，属于世代传承的技艺。
也就亨维尔不在乎，直接将工坊迁移到十几公里外的山下。
只要不臭到自己，亨维尔就认为赚来的钱是香的。
这个产业也有很多的衍生产品，比如说亨维尔最初想要的皮包和皮靴。
在规模上来后，任何商品的造价都会得到削减。
另外，产业规模的扩大，不仅能够吸收周围所有的制皮制甲匠人，还提供大量的就业岗位。
有了招牌产品，有了更多的高收入工人和工匠，领地的繁荣指数肉眼可见的上升。
亨维尔在自己十七岁生日的时候，掰着手指头盘算起来。
一年的折腾，不仅让自己花光了账面上的金币，还让自己小金库疯狂缩水。
但是换来的却是众多产业集群，大量成长中的工人。
大片的土地和房屋产权，众多涌现出来的人才，稳步增长的军事底蕴……
亨维尔默念道：“科技+1，人口+1，军事+1，政治+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