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白婉儿讲完之后,邹云妹又往后面退了一步说:"好可怕,这要是人活着被蛊虫这样折磨的话,不得痛苦死。"
格白婉儿听完笑了笑说:"蛊虫会麻痹控制人的痛觉神经,它不会让人痛的很厉害,但也不会让人太轻松毫无反应。"
"蛊术最厉害的地方就是能够在人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被控制,被蚕食,它可以让你痛苦,也可以让你轻松。"
"这完全取决于下蛊之人的心情和蛊虫的灵智。"
邹云妹听完不禁咋舌,她撇着嘴说:"太可恶了,蛊婆巫婆没一个好东西!净整这些害人不眨眼的玩意儿。"
她这话一出口基本上是一杆子把巫蛊之术的人全打死,更是把原本好好沟通交流的气氛推向了互相攻击的层面。
格白婉儿做为嬷阿婆的女儿,又是一名蛊术传承者自然有些恼怒的反击。
只见她抬手指着邹云妹说道:"你这人怎么说话的?蛊婆巫婆怎么就没有一个好人了?我和我阿妈有害过你们吗?不分青红皂白的瞎说话!"
邹云妹一听也来了劲,她叉着腰对格白婉儿说:"我怎么瞎说话了?我说的都是实话,怎么着?我们第一天进寨子和我哥哥就中了巫蛊术中的什么蛇蛊,难道不是吗?我有说错吗?"
我见这势头不太对劲,连忙上前抬手在她们俩人之间挥了挥说:"行了行了,别吵吵了,大家相互就问题讨论一下没什么关系,但都别相互攻击。"
说完我看向邹云妹说道:"你们俩进寨子时候中蛊可跟她们没任何关系,更何况你们不听劝自己非要去打水,怨不得旁人。"
"另外,别把所有的不好和责任都推给别人,有空多反思反思自己,现在咱们还有要事,都别争论了。"
可邹云妹听我说完根本不理会,而是指着我跟格白婉儿说:"别以为我们看不出来,你们俩都是一伙的,你自然帮着她说话。"
"一个寨子里的小女蛊婆就把你一个大男人迷成了这样,明明就是在她们家院子中了蛊,反怪我们去打水。"
真没想到这邹云妹还又攻击起我来了,我自然是没告诉她过之前中蛊是苗阿妈和扁头设计的栽赃嫁祸,但邹老爷子是清楚的,我跟他有说过。
只见邹老爷子从一旁走了过来,到了邹云妹跟前抬手直接啪的一声扇在了邹云妹的脸上说道:"闭嘴,你们两兄妹中蛊的事自己没有责任吗?"
"许班长当时让你们不要去,你们俩自己不听劝,还有,那个蛇蛊是另外一个蛊婆下的,跟别人没任何关系,竟还在这里吵吵闹闹的,给我滚一边去。"
我见状也懒得再说了,邹老爷子有着最起码的是非分辨是挺难得的,于是我拉着格白婉儿走到了一旁。
猴子过来就小声的说道:"没事别搭理那养尊处优的两兄妹,不给咱们捅娄子就不错了,这就是典型的有人养没人教。"
格桑曲姆从另外一边也走了过来,她刚刚帮忙收拾东西,听到猴子的话之后就问怎么回事。
于是我就简单的把事情说了一下,格桑曲姆拉着格白婉儿的手说:"这两兄妹你之前没接触过,俩人就是个温室长大的富家子弟,下次再出言不逊,直接出手教训就是了。"
我听完在一旁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女人打女人没啥,我收拾邹志杰都几次了,这小子现在在我面前没再敢嚣张了。
不过刚刚的蛊眼发现,让我搞明白了为什么尸身被砍下头颅而失去攻击性的原因,以后再遇上这些不人不鬼的尸身,就有了应对方法。
接下来重点工作就是先把墓道找出来,我跟猴子还有司机、保镖,警卫兵几个人轮番上阵开挖。
沿着阳光照射的路径先向下挖,深度至少两米,如果没有发现再往前走。
就这样我们挖了两个小时左右,司机突然一铲子挖到了件硬物。
拨开附近的泥土之后,一块天然石板裸露了出来,但上面还雕刻有两三行小字。
阿娇和冯教授凑了过来,俩人仔细研究之后搞明白了字的意思。
大概是说:"生人勿扰,强行进入者不得善终。"说白了就是不让人进去。
但后面的意思又有些冲突,说的是:"有缘之人自登极乐,沐浴佛缘安享永生。"
前面不让人进,后面又说有有缘人安享永生,这不是妥妥的一句:"你来啊!"
就像是你敢过来的威胁和让你过来的双重含义,有点滑稽。
当然,我们可不在意那么多,只要邹老爷子和阿娇没意见,直接可以弄开石板了。
他们两波人也都有自己的小算盘,所以确定弄开石板是必然的了。
这个活就交给了司机、保镖和警卫兵,他们四个用了十几分钟就把石板给拽了出来。
我们先在外面观察了一下,石板下方的洞口有灶台那么大,一个人下去挺宽松。
我打着电筒朝下面照了照,下方的空间不小,大家一个一个下去应该没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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