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陈墨又拉着张起灵的手瞬移到了陌路离殇门前,二人走进咖啡厅,陈墨选了一个靠近雨润荷花包间的散台点了两杯咖啡,二人坐下,听着服务人员和来往的人聊天,希望从里面找到一丝一些蛛丝马迹。
在雨润荷花雅间内,气氛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宋世雄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将手中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伴随着瓷器破碎的尖锐声响,他咆哮道:“你们这群酒囊饭袋!我费了那么大心思,那小子中了药已如待宰羔羊,你们却让他在眼皮子底下溜了!”
络腮胡子“扑通”一声单膝跪地,身体微微颤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声音带着哭腔:“宋大公子,您息怒啊!我们真的是按照计划行事,把每个角落都严防死守。谁能想到,突然就杀出几个程咬金。他们出现得毫无征兆,就像鬼魅一般。”
宋世雄双手握拳,在房间里快速踱步,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怒火:“那到底是何方神圣?难道是解家那帮老东西反悔了?然后暗中捣鬼?他们敢跟我作对,我定要让他们好看!”
络腮胡子抬起头,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疑惑:“不是解家,是完全陌生的面孔,三男一女。其中有个男的,那模样和气质,极像传闻中的北哑。他身形如电,出手凌厉,我们的人根本近不了身,瞬间就被他突破了防线,然后带着人消失在黑暗之中。”
宋世雄像是被施了定身咒,突然停住脚步,眼睛瞪得极大,脸上写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北哑?他怎么会搅和到这摊浑水里?北哑与解家向来井水不犯河水,这次却为了解雨臣与我作对?莫不是他也看上了解雨臣!”
络腮胡子无奈地摇头:“公子,小的实在是想不通。我们这种小人物,哪能窥探到那些大人物的心思和秘密。但那几个人的手段,真的是太高明了。”
宋世雄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话来:“不管怎样,给我不惜一切代价查清楚。我倒要看看,北哑是不是要与我为敌到底,若是如此,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断,让他知道与我作对的下场!”
宋世雄竭力克制着内心的怒火,缓缓坐回沙发,端起咖啡杯,轻轻抿了一口,继而再度开口,话语中满是警告与威慑:“哼,别以为你们那些暗中的行径能瞒得过我。解雨辰,他是我的,这一点毋庸置疑。他生也好,死也罢,都只能与我紧密相连,此生注定要在我的庇护与掌控之下,承欢在我身下。你回去告知你家老二,让他把脖子上的脑袋给我放机灵点儿。至于那个日本女人,叫他传个话,莫要痴心妄想打解雨辰的主意。哪怕她赤身裸体如艳鬼般主动缠上我的床榻,我亦会如避蛇蝎,不屑一顾。她若敢肆意妄为,将那腌臜心思动到解雨辰身上,我宋世雄定叫她在这四九城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让她家族的生意一败涂地,使她在这地界上彻底沦为笑柄,永无翻身之日。”
宋世雄猛地站起身来,随后缓缓弯下腰,将身子凑近那跪在地上、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直至自己的嘴唇几乎贴上对方的耳畔。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声音虽轻却透着彻骨的寒意:“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不是妄图找人毁掉解雨辰吗?不是心心念念要让人强行玷污他吗?你回去告诉你们家老二,我会让他好好见识一下,什么才叫真正的生不如死,让那日本女人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到极致的代价。我希望那日本女人被十几个乞丐伺候时,你家老二要在现场观摩!”
坐在包间附近的陈墨与张起灵皆为练家子,耳力超凡。即便包间隔音极佳,可那二人的对话仍被他们一字不差地尽收耳中。两人心有灵犀地对视一眼后,悄然离开咖啡厅,寻得一处僻静所在,身形一闪,便回到了空间之中。
二人归来时,谢雨辰已然苏醒,在吴邪与胖子的搀扶下坐于小桌旁,吴邪正耐心地一勺一勺喂着粥。桌上饭菜热气腾腾,香气四溢,陈墨与张起灵快步上前,在玉床的小蒲团上落了座。胖子机灵,赶忙为二人盛上满满米饭,又将刚才出现在空间里的食盒开启,挑出几样招牌菜肴摆上桌,嘟囔着:“小墨啊,这桌子忒小咯,这么多菜根本摆不下。我就选了几样出名的,咱先凑合吃。对了,你们俩出去探察得咋样?这到底啥情况啊?”陈墨与张起灵相视一眼,陈墨说道:“先吃饭,填饱肚子,待我泡壶茶,再细细道来。”说罢,五人默默动筷。
片刻,众人皆饱腹,胖子极为勤快,将碗筷收拾妥当,把桌子擦拭干净,重新坐回蒲团。此时,陈墨已沏好忘忧茶,为每人斟上一杯,随即将他与张起灵在末路离殇咔啡厅中的听闻一一道出。解雨臣听闻,神色落寞,长叹一声:“未曾想,我为谢家鞠躬尽瘁,拼尽全力赚取钱财,族老们却依旧不肯认可我,甚至欲置我于死地。”言罢,孤寂之感如潮水般从他身上弥漫开来。
《盗墓笔记》原着里,解雨臣不过是解家收养的孤儿,被解连环所养。因其这一身份,始终难以制衡旁支与族老。她不禁将内心疑惑道出:“花儿爷,我始终不解,你难以压服旁支和那些族老,是不是就因为你是谢连环养子的身份?”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