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柠儿，对不起……让你担心了这么久，是我的错。”
他没有过多解释，只是用最温柔的目光包裹着她，不断地哄着，安抚着她刚刚经历过山车般起伏的情绪。
林晚柠好不容易才缓过情绪，红肿的眼睛还带着水汽，没好气地瞪着秦远舟。
秦远舟拿起干净的帕子，小心翼翼地为她擦干脸上的泪痕，眼底的笑意温柔得能溺死人。
他低声问道，
“那天……你是不是一眼就看出来，那具尸体不是我？”
林晚柠吸了吸鼻子，重重地点了点头，语气带着一种毋庸置疑的笃定。
“当然！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
秦远舟闻言，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微微震动，
“我就知道是这样。所以啊，我一点都不担心你会真的相信。”
“你还敢说！”
林晚柠气得又伸出拳头，轻轻捶了他一下，
“不担心我？那你怎么不早点回来？你知道我多害怕吗？万一……万一你真的……”她说着，声音又带上了哭腔。
“好了好了，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秦远舟连忙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像哄小孩子一样，
“再也不让你担心了，好不好？”
两人打闹了一阵，气氛总算彻底缓和下来。
林晚柠突然想起什么，问道，
“那……那天公安局里那个人，到底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