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
好家伙,直接把我们罗浮上层尽数打包带走了啊!
而且!
是驭空不香,还是彦卿不机灵?
为何偏偏是符卿啊!
这下好了,
一个星,一个镜流,再加一个符卿……
未来的日子算是一眼望得到头了……
……
很快,门外便响起了寒暄声。
“老太公近来可好?”
“好,好!托符先生的福,身子骨硬朗着呢!”
“那便是好事,对了,符玄听闻老太公家中来了几位大唐高僧?”
“正是!此刻正于大堂饮茶。”
“可否引荐一二?”
“哈哈,符先生开口,那自无不可!”
高老太公脸上都笑出褶子了,赶忙前面带路,引符玄向大堂走去。
看那矫健的模样,完全不像是百岁老人。
然后……
然后符玄便看见了自家将军正坐在侧位,一脸痛苦的唉声叹气。
符玄:“……”
“将军!你怎么会在这?!”
她整个人都懵了,满脸的不可置信,声音都拔高了十个度。
“啊哈哈……”景元脸上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是符卿啊,你也是来旅游的吗?”
他无比的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个噩梦。
符玄见他脸色不对,也意识到了什么,惊叫道,
“布豪,我的罗浮!!!”
景元:“……”
有没有一种可能,那是我的罗浮!
真就演都不演了呗?
但符玄不这么想,她的眼底迅速闪过一道喜色,嘴角高高上翘,完全绷不下去,
“将军,你怎能擅离职守?!”
“嘻……等回去后,我定要向元帅谈驳于你!”
景元无奈的捂住了脸。
他就知道会是这样……
这下算是热闹了……
一旁的星宝见状,眨了眨眼,朝景元小声问道,“你们认识?”
“没错。”景元无奈解释,“这是我罗浮太卜司的当任太卜。”
星宝若有所思,旋即看向符玄,意有所指,“你是猪八戒?”
符玄:“……”
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拿出了自己的三尖两刃刀。
随即,又将隐于皮下的天眼显现出来。
星宝&镜流:“?”
我靠,二郎神!
这么离谱的吗?
那咱们还取个屁经了!
孙悟空,二郎神,无天,外加一个半步大罗。
直接西天抢经不好吗?
景元也有点儿头皮发麻,“是灌江口的二郎显圣真君?”
符玄点头,旋即便意识到了什么,反问道,“你是?”
景元默默地拿出了自己的金箍棒。
镜流见状,在手中具现了一朵黑莲。
星宝想了想,不知该如何是好,最后也只能拿出自己的棒球棒凑数。
一时间,屋内气氛凝滞。
四人心思各异。
符玄:难道真君将我送来这个时间线,是要我重走西行之路?
景元:杨戬……大圣……看来,此方世界应该发生了什么重大变故!也不知是谁在操控这一切。
镜流:少了这一难,却不影响西行仪式,当真是有趣至极。
星宝:老公!救命!我好没面子,快给我送把武器!
周牧:“……”
他自然听到了星宝的求助。
但他真是万万没想到,求助的内容居然是“我好没面子”……
下一瞬,
星宝的随身空间突然出现了几样事物。
其一,为一把锈迹斑斑的斧子,其上流淌着清浊二气。
其二,是一个庞大的机械装置,内蕴无穷无尽的暗物质能量。
其三,则是一张泛着灰雾的羊皮纸,上面是周牧镌刻的四个大字——「写谁谁死」。
星宝:“……”
开,开天斧、以太相引擎、还有老登的神权……
啊这……
老登为啥突然对我这么放心了?
他不怕我毁灭世界吗?
她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不对。
老登绝不会拿生命去开玩笑……
所以……
他是在提醒我什么吗?
……
与此同时,女儿国,国都。
鎏金宝座上,黑塔晃着被链铐锁住的手腕,朝阶下斜倚玉榻的周牧翻了个白眼,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当初信誓旦旦说要让星宝吃瘪,结果还不是偷偷塞法宝。”
周牧轻笑一声,摇了摇头,
“我是想看她受挫,又不是想看她受委屈。”
“我总不能真的眼睁睁看着自家宝贝被人算计得死死的,毫无还手之力吧!”
“切!”黑塔看着身上束缚自己的镣铐,撇了撇嘴,“你就宠她罢!”
“怎么?”周牧的声音带着揶揄,“吃醋了?”
黑塔又翻了个好看的白眼,“吃不了一点儿!”
“我只是在想,等小星核精到了女儿国,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该有多无语。”
周牧再次一笑,但这次,却笑的很坏。
他搓了搓手,兴致勃勃地说,
“你说,要是让景元喝了那子母河水,生个孩子怎么样?”
“这子母河水也不能就这么浪费了。”
“对吧?”
黑塔:“……”
当个人吧!
欢愉星神见了你都得叫声大哥!
“你……”她有点无语了,吭哧瘪肚憋了半天,憋出了句,
“……你开心就好。”
周牧哈哈大笑,“我当然开心。”
“这当女儿国的国师,祸乱朝纲,可真是一件美事啊!”
黑塔闻言,看了一眼将自己拘束在王座上的镣铐,又看了看台下的文武百官,有些嫌弃的撇了撇嘴。
而台下,
无论是朝臣亦或是将官,尽皆一丝不挂,双手被镣铐缚于背后。
有人垂泪、有人痴笑、有人挣扎。
再将视角拉远,
国都内,边郡、边城、周边村落。
所有女子,尽皆如此。
痛苦、麻木、欢愉、沉沦……
众生百相在此间翻滚,不一而足。
而这,
便是周牧的神性之路。
也是「化身万千」下的——
一人万生。
——(其实最后一句不想发的,但我想了想,要是不发容易挨骂,所以还是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