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越来越近，伴随着一阵低沉的笑声，那笑声既熟悉又陌生，像是一根细细的针，扎进了她的心底。
“谁在那里？”
白舒月的声音冷冽如霜，剑尖微微颤抖，却依旧稳如磐石。
“师姐，何必如此紧张？”
一个温柔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紧接着，一张熟悉的脸庞渐渐浮现出来。
那是一张英俊的脸，眉眼如画，笑容温和……正是李长聚！
白舒月的瞳孔骤然一缩，握着霜天晓月剑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
她的喉咙干涩，声音沙哑地吐出两个字，“长聚？”
那张脸依旧是熟悉的模样，眉眼间的温柔仿佛从未改变，甚至比平日里更添了几分亲近。
可不知为何，白舒月的心中却升起了一丝不安。
她的目光落在李长聚的眼睛上，那双眼睛里闪烁着一种陌生的光芒，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
“是我啊，师姐！”
李长聚微笑着向前迈了一步，声音轻柔得像是春日的微风，带着几分蛊惑的意味，“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师尊呢？”
白舒月的脚步下意识地向后挪了半步，剑尖依旧稳稳地对准了他。
她的眼神冰冷如霜，语气中带着一丝戒备，“你不是长聚，你是谁？”
李长聚的笑意更深了，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师姐，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你不认识我了？”
李长聚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右手，伸出一根手指朝她的脸颊摸了过来。
就在那手指即将触碰到她脸蛋时，白舒月突然举起霜天晓月剑朝他砍了过去。
“滚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