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事了,李千帆和轻羽返回了东塔庄。
杜发等人还在村子焦急的等待,见李千帆两人回来,急忙迎了上来,问道:“道长,怎么样了?”
李千帆说道:“大家放心,歹人已经被捉住了,以后没事了。”
听见没事,众人高兴了起来,杜发好奇的问道:“到底是什么人?”
李千帆说道:“是一个修炼邪术之人,不过此人已经被我捉拿,送到官府了。”为了让杜发等人安心,李千帆编造了一个谎言。
杜发等人彻底放下心来,说道:“如此太好了,多谢道长。”
李千帆和轻羽告辞离去,杜发将已经装好的四只小鸡递给李千帆,说道:“道长,我家贫困,也无以回报,这鸡既然死了,就大家分分吃了吧,还请道长收下。”
李千帆推辞不过,只得收了下来。
回到纯阳观,李千帆跟黄皮和兮月叮嘱了一番,然后跟轻羽离开了漱珠岗,踏上了去往山东的道路。
现在是六月底,距离八月十五时间还早,所以两人也不着急,而是一边欣赏着风景,一边赶路。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前方传来争斗声。李千帆和轻羽赶紧向前一看,只见前方一片绿油油的甘薯地中央,正有十几人正在打斗。
一方是八个官兵,而另一方则是六个男子,穿着、形态各异。
随着叮叮当当的兵器声,那六名男子骁勇,八名官兵渐渐不敌,被逼的连连后退。
一名官兵强行历喝道:“你们大胆,竟然无视朝廷禁令,公然售卖鸦片,不但不反悔,还敢袭击官兵。我劝你们,赶紧放下兵器,随我回去,你们还来得及,说不定可以饶你们一命。要是不然,待我大军来到,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一个锦衣男子,辫子缠在脖子上,一边一刀看向一名官兵,一边恶狠狠的说道:“骗鬼呢,老子被你们抓住,迟早是个死,不如杀了你们,永绝后患,兄弟们,既然走到这一步,大家不要留手,给我杀。”
李千帆和轻羽在一边听得真切,原来这几名男子是烟贩,看对方散发出的凶厉之色,看来都不是善茬。
在几名烟贩穷凶极恶的反击之下,官兵连连后退,随着一声惨叫,一名官兵躲闪不及,被一刀砍中面门,倒在了地上。
“张寒......”其余官兵兔死狐悲,为首那名官兵见势不妙,吼道:“退,我们退。”
那名锦衣烟贩狞笑道:“现在想逃,晚了。"说完,钢刀虎虎生威,将官兵再次围困了起来。
眼看官兵就要丧命,一点寒光闪现,当当两声,已经有两名烟贩的钢刀断为两截,掉落在地。
几名烟贩大吃一惊,后退一步,才发现场中多了一个身材消瘦的青年。
”你是什么人?“那名锦衣烟贩盯着李千帆问道。
李千帆说道:”尔等违法在先,现在还敢杀害官兵,真是胆大妄为。“
另一名烟贩吼道:”大哥,这小子不过是仗着兵器凌厉,别跟他废话了,一起杀掉。“
听闻此言,先前那名烟贩脸上重新浮现出了狠厉之色,欺身向前,断刀向着李千帆肋部砍去。
李千帆急忙抬剑迎接,那烟贩这次学了个乖,依靠灵巧的身法,不停地攻向李千帆的破绽,一时间,竟然斗了个不相上下。
有了李千帆加入,几名官兵压力大减,再度向着烟贩攻击而去。转眼间,数个回合已过。
李千帆见这几名烟贩武功都不弱,心道:”速战速决,免得夜长梦多。“于是,尖锥闪烁着光华射向了对战的烟贩的大腿。
那烟贩正以灵巧的身法迎战李千帆,不防备李千帆乃是一个修者,被尖锥嗤的一声,刺中了大腿,顿时,鲜血喷出,一阵剧痛,踉跄了两步,嗤嗤两声,又被李千帆剑尖点中了双肩,顿时失去了战斗力,倒在了地上。
见大哥被李千帆放倒,其他人顿时慌了手脚。
李千帆不停,继续攻击向另一名烟贩,很快,这名烟贩也被李千帆长剑刺中,倒在了地上。
官兵士气大振,很快,几名烟贩全部受伤倒地,被官兵团团围住。
见烟贩已经被捉住,那名领头的官兵向前对李千帆道:”多谢少侠相救,不知少侠是?“
李千帆道:”官爷客气了,举手之劳,姓名不足挂齿。“
见李千帆不欲透露身份,那名官兵再度抱拳道:”如此,多谢了。“
这名官兵回头指挥其他官兵道:”来人,将这些烟贩押回大牢,等待刘大人发落。“
官兵自押着烟贩离开,轻羽从暗处现出身来,跟李千帆继续向着广州府进发。
又过了大约半个时辰,两人来到了广州府。
现在的广州府城门戒备森严,数十名官兵排成两排,对近处的行人和车辆正在严密的检查,特别是带着口袋的行人及过往的马车,都被严严实实的查了个遍。
两个老农正从城内出来,一个说道:”这次朝廷看来是下了决心,要彻底整顿鸦片了,看见没,这些官兵,如此森严,就是查有没有私自携带鸦片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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