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夙朝喉间溢出低笑,指尖勾起她一缕乌发缠在自己腕间:"老公在。"他抱起她走向摆满膳食的青玉案,龙袍下摆扫过满地碎瓷,"朕喂你吃饭喝粥?"
康令颐歪头蹭了蹭他下巴,突然娇嗔着推开:"你该刮胡子了,扎得慌!"她指尖划过他青茬遍布的下颌,蓝金色广袖滑落露出半截雪臂。
萧夙朝反手扣住她手腕按在案上,黑雾将八宝粥碗卷到唇边:"朕去刮,先看着你吃了饭再说。"他舀起一勺粥吹凉,突然俯身用嘴唇碰了碰她的,"张嘴——"转头对着殿外沉声道:"江陌残,传膳!"鎏金烛火下,帝王眼底的占有欲几乎要将怀中人溺毙。
康令颐歪在萧夙朝怀中,蓝金色裙摆如蝶翼般铺展在青玉案上,指尖轻轻戳着他胸口绣着的蟠龙:"我要吃松鼠桂鱼。"尾音拖着撒娇的颤音,眼尾的朱砂痣随着笑意轻轻颤动。
萧夙朝喉间溢出一声轻笑,黑雾化作无形的手拢住她散落的发丝。他执起白玉匙,舀起的莲子羹在烛火下泛着温润的光:"好。"黑曜石般的瞳孔倒映着她绯红的脸颊,"酒酿圆子吃不吃?"说话间,指腹不经意擦过她唇瓣,带着若有似无的摩挲。
康令颐睫毛轻颤,突然咬住他指尖。蓝金色广袖滑落,露出一截皓腕缠上他的脖颈:"吃。"她仰起脸时,珍珠耳坠晃出细碎的光,发间歪斜的凤凰钗终于被萧夙朝伸手扶正。殿外夜风卷着花香扑进窗棂,与膳桌上的甜香混作一团,将龙涎宫的旖旎都酿成了蜜。
萧夙朝执起银匙的手微微一顿,黑曜石般的瞳孔泛起涟漪。他用羹匙轻轻刮过康令颐泛红的唇角,鎏金袖扣擦过她下巴发出细微声响:"还想吃什么?"话音未落,黑雾已悄然缠绕上她垂落的发丝,将人更紧地圈在怀中。
康令颐突然挣脱他的怀抱,赤足踩过铺着波斯绒毯的地面,蓝金色裙摆扫过鎏金香炉,惊起袅袅青烟。她转身时发间凤凰钗剧烈摇晃,珍珠坠子几乎要将鬓发扯散:"炸鸡烤冷面!"尾音拖得又长又娇,眼底却闪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倔强。
殿内温度骤降,萧夙朝周身黑雾凝成狰狞利爪,将案上的青玉碗捏出蛛网状裂纹。他猛地扣住康令颐的手腕,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耳畔:"不准。"帝王的声音裹着不容置疑的威压,"那些油腻之物伤脾胃。"
"我不管!"康令颐挣扎着想要甩开他的手,却被黑雾化作的绸带缠住腰肢,重新拽回温热的胸膛。她仰起脸时,眼尾朱砂痣在烛火下猩红如血,"我要吃!"指甲深深掐进他龙袍下的肩头,"陨哥哥若是不答应,今晚就睡偏殿!"
康令颐狡黠地眨了眨眼,挣脱开萧夙朝缠绕的黑雾,赤足踩上蟠龙纹的矮榻。她蓝金色的广袖随意滑落,露出一截莹白的小臂,指尖轻点着萧夙朝的唇,娇嗔道:“我还要吃冰粉,雪花酪。”发间散落的珍珠坠子随着动作轻晃,在烛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
萧夙朝眉头微蹙,周身黑雾翻涌着将她整个人笼罩其中,仿佛要将她的寒意都驱散。他扣住她不安分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肌肤传来,语气虽冷,却藏着几分无奈:“太凉了。”鎏金袖扣擦过她的手腕,黑曜石般的瞳孔里倒映着她倔强的面容,“你忘了太医说过的话?”黑雾化作无形的手,轻柔地拢住她散落的发丝,却也暗含着不容抗拒的禁锢。
康令颐蜷在萧夙朝怀里,指尖揪着他龙袍上的金线绣纹,睫毛忽闪着仰头看他:"就一口。"尾音像春日垂落的柳絮,轻飘飘缠上萧夙朝紧绷的神经。她发间的凤凰钗歪向一侧,珍珠坠子随着动作蹭过他的下颌,在烛光下晃出细碎的光。
萧夙朝周身的黑雾突然凝成锁链,将她不安分的手腕轻轻圈住。他俯身时,黑曜石般的瞳孔映着她泛红的脸颊,鎏金袖扣擦过她锁骨:"再敢胡搅蛮缠——"喉间溢出的声音裹着危险的低笑,"连同炸鸡烤冷面一起不许吃了。"
"我不!"康令颐猛地仰起脸,却在瞥见萧夙朝骤然阴沉的脸色时僵住。蓝金色广袖下的手指绞成一团,她偷瞄着帝王眼底翻涌的暗潮,突然泄了气般垂下头:"我不要吃炸鸡烤冷面冰粉雪花酪了......"声音越来越小,"我要吃银耳莲子羹,金丝卷。还要有别的,我不知道名字哎......"
萧夙朝紧绷的下颌线终于松了松,黑雾化作温柔的绸带抚平她皱起的眉。"江陌残!"他突然扬声,惊得殿外侍卫甲胄相撞发出轻响,"传旨让御膳房做十二道拿手菜,要热菜,不许放香菜,半个小时呈上来。"
话音未落,康令颐已经像只猫儿般缠上他的脖颈,蓝金色裙摆扫过青玉案上的残羹。"陨哥哥威武!"她的唇擦过他耳畔,带着蜜糖般的甜腻,"陨哥哥最好了!"发间的珍珠坠子摇晃着,将满室烛光都搅成了缠绵的漩涡。
萧夙朝抬手招来暗卫呈上食盒,鎏金袖扣在烛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他掀开描金盒盖,取出一块雕工精致的牡丹酥,黑雾化作无形的手轻轻托起康令颐的下巴:"好了,吃块点心垫垫,牡丹酥。"声音低沉而温柔,却不容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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