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娇吟像把钩子,勾得萧夙朝心头火起,他猛地掐住她下巴深吻下去。这次带着惩罚般的狠劲,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几乎要将人揉进骨血里。殿内烛火被穿堂风撩得明灭不定,映着两人交缠的身影,连空气中都浮着暧昧的气息。澹台凝霜的睫毛剧烈颤动,锦缎裙摆被萧夙朝攥得发皱,喉间溢出破碎的“唔”声,尾音却带着不易察觉的狡黠。
“少儿不宜!”萧恪礼把两个妹妹往身后拽,却见萧夙朝终于松了口,龙袍领口已被吻得凌乱。帝王气喘吁吁地瞪着儿女们,却听澹台凝霜忽然拿起桌上的白玉杯——正是被萧恪礼兑了柠檬汁的那盏。
“陛下消消气~”她把水杯递到他唇边,指尖故意擦过他泛着水光的唇瓣,“方才是臣妾不好,罚陛下喝了这杯甘露~”
烛火将鎏金兽首香炉的影子投在金砖上,龙涎香的青烟正绕过萧夙朝指节,他盯着玉杯里晃荡的水纹忽然低笑:“甘露?朕瞧着倒像柠檬汁——”龙目斜睨向廊下的萧尊曜,“又是你小子在茶里掺了料?”
少年皇子抚着腰间青玉腰带,玉冠流苏在转身时划过雕花木栏:“父皇明鉴,儿臣哪敢算计您。”他指尖蹭过袖袋里的酸梅精瓷瓶,忽然朝澹台凝霜挑眉,“许是母后念着陛下喉间火旺,特调了润肺的柠檬水呢?”
“就是就是。”澹台凝霜晃了晃二郎腿,酒红色流苏高跟鞋擦过萧夙朝蟒袍滚边,鸽血红项链垂落的弧度恰好蹭过他锁骨,“陛下尝尝嘛~”她故意将玉杯凑近,指尖擦过他唇瓣时沾了点水光,“难道还信不过臣妾?”
萧夙朝突然扣住她手腕,指腹碾过她腕间跳脱的脉搏:“萧尊曜,你喝。”
“哎——”少年皇子往后一躲,青玉穗子扫过博古架上的青瓷瓶,“哪有儿子抢父皇恩宠的道理?母后这杯‘甘露’,自然是陛下独享的。”他话音未落,便见萧恪礼叼着块话梅排骨凑过来,油渍在锦袍前襟晕开小团暗痕:“就是就是,母后这么个大美人儿窝在父皇怀里,做儿子的哪敢染指这杯水?”
“贫嘴。”澹台凝霜轻笑出声,指尖忽然勾住萧夙朝玉带扣往怀里一拽。龙袍领口被扯开的刹那,她故意用足尖蹭过他小腿,同色流苏在金砖上扫出细碎声响:“陛下~”这声尾音拖得极长,眼尾朱砂痣在烛火下洇成滴血的模样,“就当是臣妾赔罪嘛……”
烛火将鎏金兽首香炉的影子熔成液态,在金砖上蜿蜒成游动的兽纹。萧夙朝指腹碾过澹台凝霜大腿根的肌肤,蟒袍袖口的银线擦过她礼服开叉处的蕾丝滚边,忽然冷笑出声:“一杯柠檬水就想赔罪?当朕是三岁孩童?”
她腰肢一软倒进他怀里,鸽血红项链垂落的弧度恰好蹭过他喉结:“那……再加个臣妾呢?”话音未落,已被他攥着下巴抬起脸。龙涎香混着她发间的雪松香扑进鼻腔,他盯着她眼尾洇开的朱砂痣,突然扬声:“萧尊曜!把这杯水喝了!”
少年皇子往柱子后缩了缩,青玉腰带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父皇……”
“还有你!”萧夙朝龙目扫向啃着桂花糕的萧恪礼,“去把朕被你洒了巴豆粉的朝服复原!别以为朕不知道是哪个小兔崽子干的好事!”
殿内空气骤然凝固。萧尊曜望着父亲眼中翻涌的怒火,终于在威压下泄了气:“……是儿臣。”
“你……”萧夙朝刚要发作,唇上忽然覆来柔软的触感。澹台凝霜勾着他脖颈送上吻,凤冠珍珠璎珞簌簌垂落,扫过他手背时激起一阵战栗。他喉间低吼一声反客为主,舌尖撬开她贝齿的刹那,感觉到她在怀里软成一滩春水,眼尾水光潋滟得能溺死人。
“快走快走!”萧尊曜一把捂住萧锦年的眼,青玉穗子扫过妹妹额间的花钿,“再看下去,明天咱们就得去魔界大紫明宫守城门了!”
萧恪礼抱着挣扎的萧念棠往殿外退,绣花靴底蹭过门槛时发出细碎声响。身后突然传来澹台凝霜的惊呼:“别撕我衣服!唔……”少年皇子们对视一眼,脚步更快了些,直到雕花木门在身后“砰”地关上,才听见殿内传来锦缎撕裂的轻响。
主殿内,澹台凝霜已翻身跨坐在萧夙朝腿上,酒红色裙摆如火焰般铺展在他膝头。他大手探入裙底摩挲着细腻肌理,指腹擦过她腰侧那颗朱砂痣时,忽然低笑:“好个千娇百媚的皇后,往朕参茶里撒竹炭粉时,怎不见你手软?”
她指尖划过他敞开的龙袍领口,停在他锁骨下方的红痕上:“陛下且想——”睫毛颤巍巍扫过他鼻尖,吐息间带着梅子酒的甜香,“若不是仗着陛下宠着,臣妾便是有十个胆子,敢往真龙天子的茶里下料么?”
鎏金香炉的影子在金砖上晃成熔金,萧夙朝的指尖忽然探入澹台凝霜裙摆深处,蟒袍龙纹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她腰肢猛地一颤,酒红色蕾丝擦过他手腕银镯,听见他在耳畔低笑:“朕竟冤枉了皇后?”
“自然是冤枉。”她攀着他肩膀喘息,鸽血红项链垂落的流苏扫过他掌心,“陛下总爱拿臣妾寻开心。”话音未落,便被他指节挑得一颤,龙涎香混着她发间的雪松香骤然浓得化不开。他盯着她眼尾晕染的朱砂痣,指尖在禁地摩挲出暧昧的水声:“胆子越来越大了,敢拿朕当孩童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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