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如金色的丝线,透过那扇巨大的落地窗,肆意地洒落在办公室的角落,光影交织间,似是在诉说着时光的流转。
阿玄慵懒地倚在那张奢华宽大的办公桌前,身姿妖娆却又不失凌厉。葱白的手指,有节奏地一下下轻叩着桌面,那清脆的声响,在寂静得近乎凝固的空间里悠悠回荡,宛如她内心暗涌思绪的神秘节拍。
她那双美眸,犹如深邃夜空中最亮的星子,目光如炬,仿佛自带洞察一切的穿透力,能将世间一切虚妄假象瞬间看穿。此刻,她正静静地端坐在此,宛如一位掌控全局的女王,等待着阿熄的到来。
在阿玄眼中,阿熄,这个看似只是中介董事长司机的角色,实则绝非那浅滩困龙、池中之物。他就像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虽暂时被平凡的外表所掩盖,但内里却潜藏着无限可能,只待合适的时机,便会绽放出耀眼夺目的光芒。
门“吱呀”一声,似是不堪重负般带着细微颤动被缓缓推开,阿熄的身影如同一道凌厉的光,瞬间映入众人眼帘。
他身着一套剪裁得体、简洁利落的休闲装,却难掩那与生俱来的矜贵气质。身姿挺拔如苍松,高大健硕的身躯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峰,每一块肌肉都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仿佛只要他轻轻一动,便能掀起惊涛骇浪。
那张帅气逼人的脸庞,线条硬朗分明,犹如刀削斧凿一般,每一处轮廓都彰显着他的坚毅与果敢。深邃的眼眸犹如幽潭,透着与 97 年生人极不相符的沉稳与睿智,仿佛在那眼眸深处,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故事,历经了岁月的沧桑与洗礼,早已将浮躁与稚嫩都沉淀成一种从容不迫的霸气。
“来了,阿熄。”阿玄红唇轻启,嘴角微微上扬,那抹似笑非笑的神情,犹如一朵在暗夜中悄然绽放的罂粟,带着无尽的故事与深意。
阿熄迈着沉稳的步伐,身姿挺拔如松,每一步都带着与生俱来的压迫感。他轻轻点头,径直走到阿玄面前,稳稳坐下,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玄姐。”那声音,像是大提琴的低音部,沉稳又充满力量。
阿玄伸出纤纤玉指,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示意他落座,动作优雅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阿熄依言坐下,脊背挺直,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
阿玄优雅地拿起一旁的茶壶,动作行云流水,为阿熄倒了一杯香茗。茶香袅袅升起,如轻纱般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仿佛给这紧张的氛围都蒙上了一层朦胧的纱幔。
“尝尝这茶,看看合不合口味。”阿玄率先开口,声音慵懒却又带着几分锐利,仿佛能洞察人心。
阿熄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目光平静而深邃:“玄姐的茶,自然是好茶。”
对话,就在这茶香氤氲中,带着御姐的霸气与霸总的沉稳,缓缓开场。
“阿熄,”阿玄尾音微微上扬,似带着几分玩味,眼神锐利如鹰隼,深邃得仿佛能将阿熄的灵魂都剖开,“你来这中介也有些时日了,还记得初来乍到那会儿,像只无头苍蝇似的模样么?”
阿熄微微垂眸,深邃眼眸里似有暗流涌动,嘴角勾起一抹带着几分自嘲与阴鸷的弧度,缓缓点头,声音低沉得如同从地底传来:“呵,自然记得。我接了那老东西的班,去参加你举办的什么退伍兵招聘会。那场面,人挤人,像一群蝼蚁在争食。那老东西退得倒是干脆,拍拍屁股就把这烂摊子扔给我,让我一头扎进这不见底的浑水里。”
“时间啊,就跟那握不住的流沙似的,过得可真快。”阿玄微微仰头,似在追忆往昔,声音里裹挟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感慨,随即目光流转,带着几分戏谑看向阿熄,“还记得不,你刚来那会儿,才开了三天车,就被我像拎小鸡崽儿似的,给调到了我们部门。当时你穿着一身运动装,浑身上下都透着股子帅气劲儿,就像自带了聚光灯,走到哪儿都闪闪发光的。”
阿熄下意识抬手,粗粝指节狠狠搓过头皮,喉间溢出闷笑,笑声里却淬着冰碴:“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当时我手心全是汗,后背绷得比钢板还直。给公司高层开车?呵,我他妈那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这司机可不能抢了董事长的风头,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微微低头,阴影里那双眼睛泛着幽冷的光,似在咀嚼着那段暗藏杀机的过往。
阿玄指尖漫不经心把玩着鬓边碎发,目光里淬着几分慵懒的锐利,似笑非笑地打量着阿熄:“不过嘛,你这适应能力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不仅开车技术好得能上赛道,脑子也转得比涡轮增压还快,为人更是务实得像块沉甸甸的金砖。啧,这年头,像你这样的人才,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咯。”
阿熄嘴角扯出一抹淡笑,看似随意地摆了摆手,可那眼神却如淬了寒光的利刃,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玄姐这夸赞,我阿熄可不敢当。这中介圈子,表面风平浪静,底下暗流涌动,水深得能淹死人。不过,我既来了,就没打算轻易退缩,在这潭水里站稳脚跟,不过是迟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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