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 年农历三月二十三,维多利亚港的晨雾被妈祖诞辰的鞭炮声震成碎银,惊鸿穿着绣着暗纹菊的唐装,站在陆家老宅的露台上,望着海面漂浮的万盏水灯。阿刀捧着潮州功夫茶具,壶嘴还挂着半块没吃完的老婆饼:"小少爷,您说司徒家的阴门阵会不会藏在汤圆里?我刚才看见茶餐厅的阿珍往海里扔了不少芝麻馅的。"
"阴门阵藏在潮汐里," 格桑梅朵换上了改良版的藏式旗袍,颈间的时轮金刚碎片用珍珠链系着,"珠江口的龙气眼在崖门海域,今天的卯时潮是 ' 阴魂借道 ' 的最佳时机。" 她的眉心虽已没有法印,但瞳孔在阳光下仍泛着金红双色,那是与惊鸿铁蝎纹路共鸣的痕迹。
徐墨农坐在轮椅上,腿上盖着绣有宁玛派铁蝎的毛毯,手中握着从自由女神像带回的铜戒:"陆明远勾结司徒笑,想在妈祖诞辰这天让陆天赐的私生子继位。他们不知道,真正的陆家嫡子......" 老人咳嗽着看向惊鸿,后者正盯着海面漂浮的巨型妈祖像 —— 那是陆明远为夺嫡特意从闽南运来的,妈祖手中的玉如意竟刻着共济会的 "全视之眼"。
上午九时,妈祖巡游船队准时从西湾河出发。惊鸿的杨公盘突然震动,盘面的 "地轴星" 直指领头的 "镇海王" 号游轮,船上站着的正是陆明远与司徒笑,前者手持紫微斗数罗盘,后者把玩着刻有梅花易数的佛珠。阿刀突然指着海面:"小少爷,那些水灯怎么都往 ' 镇海王 ' 号飘?"
惊鸿定睛一看,数千盏水灯竟在海面排成 "阴门阵" 的鬼门方位,每个灯底都压着司徒家的梅花铜钱。他迅速掏出五帝钱串,在露台栏杆上摆成 "九星连珠" 阵,却见陆明远抛出的 "逆龙碑" 落入水中,碑上的共济会密文与水灯阵共鸣,竟在海面掀起三丈高的黑浪。
"不好!他们用妈祖像镇住龙气眼,再用地狱门阵吸走陆家运道!" 格桑梅朵惊呼,远处的 "镇海王" 号突然起火,船上的妈祖像轰然倒塌,露出里面藏着的 —— 司徒家的阴门阵主碑。阿刀的转经筒激光切割器突然失灵,竟喷出奶茶而非激光:"靠!肯定是上次灌了冻柠茶闹的!"
惊鸿当机立断,抄起阿刀手中的功夫茶具,在露台上摆出 "若琛出浴" 的茶阵。第一泡洗茶的滚水泼向海面,竟在空中凝成金色莲花,将部分水灯烧毁。陆明远冷笑:"陆惊鸿,你以为用喝茶就能破我的阵?当年你娘在长崎......" 话未说完,惊鸿甩出第二泡浓茶,茶汁在空中画出北斗七星,竟将陆明远的紫微罗盘震碎。
"第三泡,敬地脉。" 惊鸿低语,手指在紫砂壶上刻出《皇极经世书》的残卷符文。茶水落地的瞬间,珠江口的潮水突然逆转,阴门阵的鬼门方位竟被冲成 "生门"。格桑梅朵趁机抛出玛尔巴手鼓,鼓面人皮上的司徒家卦象被潮水冲刷,竟显露出陆天赐的生辰八字 —— 原来当年被偷走的嫡子不是惊鸿,而是陆天赐!
"不可能!" 司徒笑惊呼,手中的梅花佛珠突然断裂,每颗珠子里都掉出微型的阴门阵模型。惊鸿这才明白,司徒家多年来一直在陆家旁支中培养傀儡,企图通过阴门阵操控继位。他望向徐墨农,老人眼中闪过痛楚:"惊鸿,你母亲当年为了保护真正的嫡子,故意让你背负铁蝎灵气......"
此时,海面突然浮现出无数疍民的幽灵,他们手持刻有 "司徒" 二字的鱼叉,正是 1985 年珠江口夺嫡战中死去的阴兵。格桑梅朵挥动萨迦金杵,杵身上的契丹文与幽灵身上的水藻共鸣,竟将他们超度为普通渔民的幻影。阿刀趁机用转经筒捞起块漂浮的船板,板上刻着的,正是陆天赐的乳名 "阿琛"。
陆明远见势不妙,掏出从罗斯柴尔家族得来的 "时间之轮" 齿轮,齿轮转动间,海面的阴门阵竟开始吸收惊鸿的铁蝎灵气。徐墨农突然起身,将铜戒扔进海里,戒指与合璧的玉珏共鸣,竟在海面拼出完整的 "地师" 二字古篆,齿轮当场崩裂,露出里面藏着的 —— 橘政宗的九菊地钉。
"原来罗斯柴尔与橘氏早有勾结!" 格桑梅朵惊呼,惊鸿的铁蝎纹路突然爬上面颊,与海面倒影中的多吉帕姆重合。他毅然将第三泡茶水泼向妈祖像残骸,茶水竟化作铁蝎形态,将阴门阵主碑拖入深海。与此同时,陆家老宅的祠堂传来钟声,那是真正的陆家嫡子继位的信号。
海面恢复平静后,阿刀从水里捞出个青铜盒,盒盖上刻着 "雪瑛" 二字 —— 正是惊鸿母亲的闺名。盒内装着的,是母亲当年在长崎密约中留下的录像带,画面中年轻的她与徐墨农站在船头,身后是燃烧的共济会游轮:"墨农,惊鸿不是陆家血脉,他是地师一脉的转世灵童......"
惊鸿如遭雷击,转头望向徐墨农,老人眼中满是泪水:"惊鸿,你母亲用自己的生命为你换来了铁蝎认主的机会。而真正的陆家嫡子......" 他指向远处驶来的快艇,艇上站着的,竟是本该死去的陆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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