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儿可以给她养老送终,延续香火。女孩儿呢,贴心会照顾人。
咱们男女搭配,总有一款是她喜欢的!”
“到时候不管她挑中了谁,那不都是咱们阎家的人吗?好处还能跑得了?”
“高!爸,您这招实在是高!”
三个儿子听完,纷纷竖起了大拇指,一脸的佩服。
三大妈也觉得丈夫这个主意不错,脸上露出了笑容:
“还是他爸你想得周到。那……那咱们什么时候去?”
“就现在!”阎埠贵猛地一拍桌子,生怕晚了这好事就被别人抢走了,
“趁热打铁!现在院里的人都知道贾家这事了,咱们也跟着学,不能让人抢先了!”
“走!都换件干净衣服,跟我去后院!”
一声令下,阎家上下立刻就行动了起来。
三个儿子赶紧跑回屋里,翻箱倒柜地找自己最好的衣服。
三大妈则抓着还有些犯迷糊的小女儿阎解娣,又是梳头又是擦脸。
整个阎家都沉浸在一种即将发大财的狂热氛围之中。
阎埠贵心里的小算盘更是打得噼啪作响。
他才不在乎哪个儿子被选中呢。
反正都是他的种。
他甚至想好了,等这事成了,他要跟聋老太太好好谈谈条件。
比如,每个月得给他这个“亲家”多少生活费。
再比如,将来他老了,聋老太太是不是也得管他一口饭吃。
他越想心里越美,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左手搂着钞票,右手啃着烤鸭的美好生活。
很快,一家人就收拾妥当,浩浩荡荡地朝着后院走去。
这大半夜的,阎家一家六口齐出动,立刻就引起了院里还没睡的邻居们的注意。
“快看,三大爷他们家这是要干嘛去?”
“不知道啊,一个个穿得人模狗样的,看方向是去后院?”
“后院?后院住着刘海中、许大茂和聋老太太……他们这是要去谁家?”
而这一幕,正好被后院二大爷刘海中看了个正着。
“这老阎家大半夜的,鬼鬼祟祟地要去干嘛?”
刘海中挺着肚子,一脸狐疑地跟了上去。
他心里那叫一个好奇,这阎老西出了名的铁公鸡,平时除了算计别人,啥事都不关心。
今天赔了那么多钱,不躲在屋里哭,大半夜领着几个孩子出来,这是要干嘛?
借着月光,他看见阎埠贵领着几个孩子,径直就往后院聋老太太家门口去了。
刘海中心里咯噔一下,一个念头猛地窜了出来。
这老阎西,不会是也想打聋老太太的主意吧?
他赶紧躲在墙角,竖起耳朵仔细听。
前院,林安的屋里。
他正坐在桌边,悠闲地喝着茶。
许大茂还没走,他今天晚上是彻底被这院里的热闹给迷住了,赖在林安这儿不肯走,他非要看到结局。
“兄弟,你看,三大爷他们家也动了!”许大茂扒着窗户缝,一脸兴奋地对林安说,
“你说这老抠门,又是想去干嘛?”
林安放下茶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还能干嘛?闻着腥味儿的猫,肯定是去找鱼了。”
他用脚指头都能想到,阎埠贵这个老算盘精,肯定是看到了贾家的“成功案例”,也想去分一杯羹。
“走,茂哥,看戏去。”林安站起身也来了兴致。
他倒要看看,这帮禽兽为了利益,还能做出什么更没有下限的事情来。
两人悄悄地跟在阎家人的后面,也朝着后院走去。
后院,聋老太太的屋里。
何雨柱正坐在小马扎上,美滋滋地喝着小酒。
今天他虽然被公安训了一顿,但心里却舒坦得很。
他不仅认了聋老太太当干奶奶,以后就是有长辈撑腰的人了。
更重要的是,他还帮秦姐家解决了大麻烦,秦姐看他的眼神都比以前温柔多了。
虽然要伺候老太太,但他觉得自己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聋老太太则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假寐。
她今天也是心力交瘁,被秦淮茹和何雨柱这么一闹,又被杨厂长逼着签了字据,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扒了一层皮。
虽然拿到了两千块钱,但一想到自己那些压箱底的金条,就这么没了七千块的价值,她的心就疼得直滴血。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谁啊?”何雨柱放下酒杯,不耐烦地吼了一嗓子。
“傻柱啊,是我,三大爷。”门外传来了阎埠贵那标志性的,带着点文绉绉腔调的声音。
“三大爷?”何雨柱愣了一下,他跟阎埠贵平时可没什么交情。
他站起身,走过去拉开了门。
门外,阎埠贵领着老婆孩子,一家六口整整齐齐地站在那里。
每个人脸上都堆着笑,那笑容要多假有多假。
“三大爷,您……您这是干嘛呀?全家总动员啊?”何雨柱看着这阵仗,有点发懵。
“呵呵,傻柱啊,我们是特地来看看老太太的。”阎埠贵扶了扶眼镜,笑呵呵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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