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这也太狠了!
这不就是要了易中海的老命吗?”
“这年头谁家能拿出一万两千块啊?把人卖了都凑不齐!”
院里的邻居们一个个倒吸一口凉气,都被这个天文数字给吓傻了。
他们虽然也觉得易中海活该,但这个赔偿金额,实在是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就连主席台上的李怀德和王主任,也是眉头紧锁。
这个要求,有点太过了。
而被公安架着的何雨柱,更是急得满头大汗。
“雨水!你胡说什么呢!什么十倍赔偿!
咱们只要把属于咱们的钱要回来就行了!你这不是讹人吗?”
在他看来,妹妹提出这样的要求,简直就是胡闹!
这不是把他们自己,也变成了跟易中海一样的恶人了吗?
然而,何雨水却根本不理会众人的议论和哥哥的阻止。
她只是用那双冰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已经瘫软在地的秦淮茹和贾东旭。
她知道,这笔钱跟易中海已经没关系了。
这笔债,现在是贾家的!
果然,听到“一万两千块”这个数字,刚刚还在装死的贾张氏,猛地一下就从地上弹了起来。
“一万两千块?你个小贱蹄子,你怎么不去抢啊!”
她指着何雨水的鼻子,再次破口大骂,
“你这是敲诈勒索!我要去告你!
我要让公安把你们全都抓起来!”
秦淮茹和贾东旭也是面如死灰,浑身抖得跟筛糠一样。
一万两...一万两千块!
这个数字,像一座大山,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
别说一万两千块了,就是一千二百块,把他们全家卖了也凑不齐啊!
“告我?”
何雨水看着状若疯癫的贾张氏,冷笑一声,
“好啊,你去告啊!
我倒要看看,公安同志是抓我这个受害者,
还是抓你们这群帮着易中海侵占我救命钱的帮凶!”
“你!”贾张氏被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张所长。”
何雨水不再理会她,而是转向张所长,态度不卑不亢地说道,
“我这个要求过分吗?”
“他易中海,在我们兄妹俩最困难的时候,非但没有伸出援手,
反而昧着良心,私吞了我们整整十年的救命钱!”
“这十年,我们过的是什么日子?
我哥为了养活我,天不亮就得去捡煤核,捡破烂!
我呢?在学校里饿得头晕眼花,连个二合面馒头都舍不得吃!”
“而他呢?
他拿着我们的钱,在院里装好人,博取他那德高望重的烂名声!
还用我们的钱假惺惺地接济我哥,把我哥当成傻子一样耍,当成他养老的工具!”
何雨水越说越激动,眼泪再次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一千二百块!
在那个时候,足以让我们兄妹俩过上吃穿不愁的日子!
可就因为他,我们活得连狗都不如!”
“现在,我只是要求他十倍赔偿,难道很过分吗?
这不仅仅是钱的问题!这是我们兄妹俩被偷走的十年人生!
这笔账,怎么算都算不清!”
何雨水这番声泪俱下的控诉,让在场所有人都沉默了。
是啊,这不仅仅是钱的事。
这偷走的是两个孩子最宝贵的十年!是让他们在饥饿和贫困中挣扎的十年!
这种伤害岂是金钱能够弥补的?
想到这里,众人看向贾家的眼神,又多了几分鄙夷。
尤其是何雨柱,他听着妹妹的哭诉,心如刀绞,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他这个当哥哥的,实在是太混蛋了!
张所长看着眼圈通红,却依旧倔强地挺直了脊梁的何雨水,心里也是暗暗叹了口气。
他走到秦淮茹和贾东旭面前,声音冰冷地说道:
“你们都听到了?”
“何雨水同志的诉求,合情合理。
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
“第一,接受调解,赔偿一万两千元。
这笔钱,你们可以分期偿还。
我们可以通知轧钢厂,从贾东旭同志每个月的工资里进行强制扣除。”
“第二,拒绝调解。
那么,我们公安机关将正式立案,以诈骗罪和侵占罪,
对易中海提起公诉!”
“到时候,等待易中海的就不仅仅是赔钱那么简单了。
而是漫长的牢狱之灾甚至是吃枪子!”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选择题给砸懵了。
要么,接受调解,赔一万两千块钱。
要么,拒绝调解,易中海等着坐牢,甚至吃枪子儿!
这……这哪是选择题啊?这分明就是一道催命符!
一万两千块!
这个数字在六十年代的四九城,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简直就是个天文数字。
别说见了,很多人连想都不敢想。
一个八级钳工,顶天的工资,一个月也就九十九块。
不吃不喝,得攒上十年!
可现在,这笔巨款,就这么轻飘飘地从张所长的嘴里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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