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装可怜,现在倒急着找傻柱帮忙——你觉得他帮得了你吗?”
秦淮茹狠狠瞪向李强国,目光里全是怨毒。
这个搅局的,怎么处处和她作对?大半夜的,家家户户都睡了,偏偏他在这时候出现,不是存心的才怪。
她急忙辩解:“李强国你少胡说!你清楚怎么回事吗?秦京茹,我可是你亲姐,当初要不是我带你来城里,你还在老家种地呢!你才嫁过来几天,就敢当着大家的面污蔑我?我今晚只是去厕所,回来看见傻柱家窗户没关,过来提醒他一声而已。”
“我们之间清清白白,你们别在这里乱嚼舌根!这些闲言碎语要是传出去,傻柱往后还怎么说媳妇?”
秦淮茹此刻肠子都悔青了,若早知秦京茹是这般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当初绝不会允她踏进四九城半步。
就该让她留在乡下刨一辈子地,穷苦潦倒总好过如今反咬自己一口。
早知如此,哪怕牵线也该寻个糟老头子,何苦把傻柱介绍给她?
见秦淮茹编出这般说辞,傻柱赶忙帮腔:“秦姐就是来提点我的,我俩真没事。
你们半夜不睡尽凑热闹,再胡说八道别怪我翻脸!”
说着瞪向贾张氏,“您老糊涂了?秦淮茹在轧钢厂挣的可是养家钱!今儿您毁她名声,传回厂里让她怎么立足?要是丢了工作,全家都得喝西北风!”
这番话说得在理。
秦淮茹身处这般境地仍为他考虑,傻柱心里阵阵发热。
众人见傻柱竟敢顶嘴,顿时炸开了锅:“傻柱你缺心眼吧?要不是我们赶来,你早被小寡妇套牢了!不感激倒罢,说的什么混账话?”
“就是!就你这分不清里外拐的德行,打光棍都算轻的!干脆娶了秦淮茹得了,省得偷偷摸摸!”
“这主意妙!你既能替贾东旭伺候老娘,又能帮易中海养儿子,往后还能伺候秦淮茹坐月子——虽说娃未必是你的,但稳赚不赔啊!”
七嘴八舌的讥讽像冰雹般砸来,傻柱气得浑身发抖,望着黑压压的人群,忽然陷入茫然。
难道今后真的要和秦淮茹划清界限吗?
贾张氏刚才完全是被怒火冲昏了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冲上去就对着秦淮茹一顿打。
现在听傻柱这么一说,她才猛地回过神来——没错,她还指望着秦淮茹挣钱养这个家呢。
她不能毁了秦淮茹的名声。
于是她又瞪向周围那些人,嚷道:“你们一个个大半夜不睡觉,是专门来找茬的吗?”
“我儿媳妇没做对不起我儿子的事,她才没搞什么破鞋!谁再敢乱嚼舌根,我非撕烂她的嘴不可!”
“老话说得好,捉贼拿赃,捉奸拿双,你们现在有什么证据在这儿胡说八道?”
贾张氏这会儿也有点后悔打了秦淮茹,刚刚她还提醒过自己——要是秦淮茹真不管她了,难道她真要回农村养老吗?那跟等死有什么区别?
她一下这样、一下那样,再加上光着脑袋,头上脸上全是血——那是刚才动作太大,把伤口又扯开了。
月光底下,她那张脸显得格外吓人,好几个小媳妇都躲到了自家男人背后。
这老虔婆,简直像个从坟里爬出来的老鬼。
李强国哈哈大笑:“大伙儿可都听清楚了啊,今天贾张氏亲口说的,秦淮茹没搞破鞋,咱们都记好了。”
“往后这四合院里,要是大晚上再出这种事儿,咱们就直接去报警,让公安同志来捉奸!”
“还有啊,我跟大家提个醒,最近咱们院不太平,昨晚好像进了贼,今晚又闹这一出。”
“大家最好都去买把锁,把门锁好,晚上睡觉也关紧门窗,可别再像今晚这样了。”
“搞不好啊,那贼摸进谁屋里,就算不偷东西,也可能偷人呢。”
大伙一听,谁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一双双眼睛都死死盯住秦淮茹。
几个老大妈更是直接开骂:
“秦淮茹,你个小,敢偷我男人,看我不撕烂你的脸!”
“秦淮茹,别不要脸,想男人想疯了是吧?要搞破鞋去外头搞,咱们院都被你祸害多少个了,还不知足?”
“你给我听好了,要是再被发现搞破鞋,就把你们贾家全都赶出四合院,让你们上大街自生自灭!”
“还有你贾张氏,老虔婆!你们贾家已经遭天谴了,你脑袋被雷劈,你儿子更是一道雷劈死!”
“你们家再作孽,全家都得被雷劈死,永世不得超生!祸害人的,我要是你,早一头撞死了!”
有人说道:“秦淮茹,咱们这院子都快被你搅得不得安宁了。
你要是真忍不住,就到外面找去,要是再来一次,我们可真不客气了。”
还有人指责:“做人总得有点底线,你丈夫才去世多久,尸骨未寒,你就急着做这种事,迟早会有报应的。”
……
大家七嘴八舌骂了一通,最后骂骂咧咧地各自散去。
秦淮茹脸上挂不住,捂着脸哭着跑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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