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人怀疑他吗?”常贺有些诧异的说:“这个意图也未免太明显了,根本就是为了谋得领导的位置,所以就对其他的继任者进行屠杀嘛!”
“这还用你说嘛!”佐伯有些无力的说:“当然有人怀疑他了,而且为了抓住凶手,我们还特意设计了一场陷阱,可是根本就抓不到他,我们整个组织既拿不出人证,也拿不出物证,根本就没法给他定罪,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逍遥法外了。”
“可是之后呢?”常贺看着他那沮丧痛苦的样子,就别过这个话题了,接着问他:“他又是怎么搬倒你们公法派的?”
“他成为独裁派的领导之后,我们内政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佐伯说:“他否定了我们与国际接轨的意见,希望那灵格勒能够成为一个在国际上独立的组织,就是不依附任何法制,完全是自己制造一个法制,可是这个想法几乎就是天方夜谭。”
“我记得……”常贺思索了一下:“你们那灵格勒的法律不是复制了国际法吗?也正因为如此你们才能够得到国际社会的支持,一旦你们这个组织脱离了国家法案,那将不会有国家支持你们,对于这个组织来说,这几乎是致命的。”
“没错,所以我们当时极力否决了他的看法。可是....”佐伯捏紧了拳头,愤怒的说:“那些反对他的人,一周之内全部都被暗杀,死相非常的惨烈....”
“这简直是指鹿为马!”佐伯的话还没有说完,常贺立刻就打断了他。
佐伯当然不知道“指鹿为马”是什么意思,他只是点了点头,继续说:“之后,一部分人因为害怕的原因,就只好服从了他的专权统治。而安德鲁在这个时候,牵出了几年前的一场旧案,他利用这个旧案,将整个公法派给彻底的瓦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