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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薇儿也不甘示弱立刻回击“这是诬陷,我跟你没有任何交集,少在这血口喷人。”

刘嬷嬷什么也不顾了,能拉下水一个算一个“老奴这有王妃给的一万两的银票,请圣上过目。”要不是这么多钱在这她也不会铤而走险。

事情至此,整个事情就已经水落石出了。

上元五十五年,十五月宴,广陵王妃及其子心思歹毒因构陷设计谋害公主,损害皇家清誉,太宣帝大怒,二人被褫夺封号,被贬临州,包括刘嬷嬷涉及此事的七个奴婢皆在第二天被处以绞刑。

不过说起来这件事情的受益人还是高镜心,她不费一兵一卒就解决两个绊脚石,这件事她没有参与,不过她也确实知情,谁输谁赢对她而言都是好事一桩,毕竟比起林薇儿,那个装模做样的高妙仪她更讨厌,看着冰洁渊清,还不是勾搭上郡公府的三郎君。

赏月宴后,左丘嫃对左丘棠一反常态“三哥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玉树临风,仪表堂堂呢?”

左丘棠淡淡开口“无事不拍我马屁,你想干什么?”

左丘嫃嘿嘿笑着“你怎么认识公主的?那玉佩怎么回事?快说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

左丘棠敲了敲左丘嫃的脑袋,笑的十分欠揍“想知道?我偏不告诉你。”

左丘嫃也笑,双手环胸“不说算了,我去看看大爷,顺便把你逃课去看花魁的事,说给他听。”抬腿就要走。

左丘棠急了“别,有话好好说,公主嘛谁不认识,玉佩嘛是我换的。”

左丘嫃疑惑“换的?跟谁换的?”

左丘棠凑到左丘嫃耳边“跟五殿下换的。”他本来好好赏着花,但听见老嬷嬷在跟高盛交谈的计划,把高苑文晾在一边,他计上心来,就把玉佩换了。

左丘嫃瞪大眼睛“你早就知道?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大家。”

左丘棠像看白痴一样看她“首先我没有证据谁会信?再说了提前说了我还怎么英雄救美?”

左丘嫃表情微妙“我得提醒妙仪离你远点。”

左丘棠卑微祈求“不要这样吧,我毕竟是你堂哥,我们是一家人,以后说不定……”

左丘棠还没说完就被左丘嫃打断“你还敢打公主的主意?你怕不拍大爷先把你这条腿打折?”

左丘棠接着卑微祈求“五妹妹,我错了,不要这么狠心吧?”

左丘嫃摇头,她错了,她怎么会生出自己三哥跟公主很相配的错觉?算了,这个狗东西配不上妙仪。

又过月余,秋雨透地,霜降来迟。

谓霜降之后,清风先至,所以戒人为寒备也。

还好,晌午的阳光明媚,不似早晚那么寒冷,高妙仪在射练场一手拉着筋角弓,一手搭着羽箭,随即正中对面的红心靶子,可她却并不开心,一直这么练着。

茗儿在她身后喊“公主歇一会儿吧”自从赏月宴后,高妙仪就一直这样。

高妙仪摇摇头,她只能用这种方式去抒发心中的烦闷之情,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因这事一直告诫自己万不敢再轻信于人了,过于温和善良只会让人觉得自己软弱好欺。

高妙仪伸手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高妙仪抬头看了看,只觉得入目白茫茫的一片,她迷起眼睛,觉得有些眩晕,两眼一抹黑,接着只听见耳边一众人喊公主的的声音,再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醒来时就看见茗儿和映月守在床前,两张担忧的脸庞被忽然的放大,高妙仪动了动有点麻的胳膊,声音有些微弱“你们俩这是做什么?”

映月趴在高妙仪身上,声泪俱下“公主你可吓死我了,还好太医说你没事。”

高妙仪想起身但觉得肩周处十分酸疼,就躺着没动。“可能就是累着了,不碍事。”

茗儿开口“宋太医嘱咐公主这几天都要静养,不能再练射箭了,对了,陛下刚才来看公主了,只是前方来报陛下又急匆匆的走了。”

高妙仪觉得可能跟平阳有关“茗儿是平阳来消息了吗?”

“嗯,说是平阳候前天子时薨了,裴郎君夺回了安庐,江城,大败匈奴,自己却在榆关被袭受了伤。”

高妙仪垂下眼帘,淡淡说着“知道了。”

前世的事情她只能记得大概,太细节的东西,她实在记不清了,比如裴庆是哪一天死的,再比如裴元景会在哪里遇袭。

正思量着,就看见高砚青走了进来“王兄怎么来了?”

高砚青抿了抿唇,抬手替她掖了掖被角“我不放心你,过来看看。”

高妙仪笑了笑“我没事,我现在的射箭特别厉害,哪天有时间一定要跟王兄比试比试。”

高砚青看着高妙仪的脸,没搭话,支开了内殿寝宫的奴婢。

高妙仪不明所以。

高砚青淡淡开口“平阳一战平息之后,父王有意把你指婚给裴元景,把他留在洛阳,爵位之上加官仪同三司,意在让他上交兵权,在平阳设立都护府,你怎么看?”

高妙仪怔怔看着高砚青的脸,被这出其不意的话打乱了思绪,这不像是王兄会对她说的话,前世王兄根本不会把局势与她的婚姻大事如此轻易的混为一谈再说给她听。

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没来由问了一句“要是裴元景输了呢?”

高砚青笑了笑“那就更简单了,若平阳失守,裴元景就是罪臣,等到朝廷派兵征讨,直接在平阳设立都护府,你就不用嫁给他了。”

这就是前世她不知道的事情吗?那为何前世自己并不知晓此事?

见高妙仪没搭话,高砚青又自顾自的说“母后和我都极力反对,这才让父王松了口,不过妙娘好像很中意他?”

高妙仪好像隐隐抓住了什么,因为母后和王兄反对,所以父王退而求其次选了给裴元景和高镜心赐了婚,本意让裴元景上交兵权,留在洛阳,所以裴元景用守丧三年为借口回了平阳,拖了三年也不肯娶高镜心,而三年过后,父王驾崩,此事便再也没被提起。

高妙仪觉得虽然这一世与上一世事情发展都何其相似,但好像就是有什么不一样。

就像是尘封的秘密,前世她无知无觉,这一世便一一揭露在她眼前重演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