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妙仪笑了笑“好,它叫阿善,我记住了。”
等到高嵩走远了,高妙仪才松了一口气,去天禄阁外的把令牌偷偷交给了刘公公“今天的事,多亏刘公公,不过妙仪还有一事相求。”
刘公公把令牌放到袖子里,对高妙仪说“公主只管说,只要洒家帮的上忙,一定帮公主做到。”
高妙仪眼见四下无人,只小声的把计划告诉了刘公公。
刘公公看了一眼高妙仪,然后点了点头“行,就照公主的意思去办。”
等刘公公回了天禄阁,眼见太宣皇帝在找着什么,他赶紧上前问“圣上,您这是在找什么呢?老奴帮您找吧。”
“刚才北衙禁军统领沈锐阵求见,朕才恍然发觉这调动南北禁军,号令宫中天宁十二卫的令牌不见了,胡珹啊传朕旨意,立即着手全宫搜查。”
刘胡珹赶紧开口“圣上午间在塌上休息许是掉到塌上了,老奴先给圣上找找也不迟。”说着就走到矮塌前仔细搜查着。
太宣皇帝点头“朕最近头昏脑胀,记性也差,可能是老了。”
“依老奴看圣上英姿依旧,哪里会老。”说着趁太宣皇帝不注意把袖子里的令牌滑落到矮塌夹角的缝隙中。
“你少恭维朕,朕这身体朕自己心里清楚。”
“圣上这令牌似乎卡到这缝隙里了,等老奴把这矮塌搬开。”说着就铆劲挪动了矮塌,眼神无意间往太宣皇帝那边看了一眼,矮塌挪动的瞬间,只听见金属掉地的一声脆响,一枚金色令牌掉了出来。
刘胡珹赶紧捡起令牌,在自己身上擦了擦然后双手递上交给太宣皇帝,内心却不由得替自己捏了把汗。
太宣皇帝接过令牌并未多言,刘胡珹这才替自己松了口气。
晚间,寒风如同一把锋利的剑在黑夜里划破了一道口子,抽打着树枝,发出尖厉的叫声,司膳房的庖丁都在从大门外锁住都的配房里睡得正香,别甘被一阵屎意憋醒,他眯着眼睛熟练地往恭桶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