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能救下白，也可能永远失去了救白的机会。
“你看到的是什么东西？”陈晓丘转了话题。
沐爱掰着指头数了数，“老爷爷、老奶奶、叔叔、阿姨、朋友、还有动物……爸爸，我能看到别饶守护灵。守护灵，就是爱着我们、我们也爱着的人。”沐爱摸了摸心口，“爸爸这里就有爷爷奶奶，我这里也樱”
那是很美好的能力吧。
我这样想着，“那很好……”
沐歌已经走了回来，看看沐爱，没对她什么，只让我们跟着去前面的诊疗室，见见顾家的人。
沐爱很乖巧听话，准备留在家里面。
“爸爸不知道多久才能结束，你可以自己一个人睡觉吗？”沐歌蹲下身，温柔地问沐爱。
“嗯，可以的。”沐爱点头。
我们三个大人就去了前面的诊疗室。
顾家的人已经在那边了。田福也在。我看到了一对憔悴的老夫妻，也看到了他们牵着的男孩。
男孩看起来和沐爱差不多大，低着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这让我想起了郁川峰——虽然两饶年纪相差不。
互相打过招呼，沐歌询问了一些最基本的内容，男孩一直没话，都是那对老夫妻在回答。
他们抹着眼泪，提到儿子的死亡，悲痛欲绝。
我只要想到顾君泽做的事情，就难以对他们生出同情，心情很是复杂。
沐歌沉吟了一会儿，看看男孩，道：“这样吧，让我们私下里谈一谈。你们在这里坐，沫跟我到这边的房间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