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不管做什么,封锁全岛恐怕也已经于事无补。多半出于亡羊补牢的念头,或是想要安抚在场的人,袁龙的做法至少在心理上是值得。
出于事态的紧急,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妙雪,这位看似柔弱的女子,但眼下却成了神医阁高层的一块心病。不过谁动手的早,怎么动手自然另有一番商讨。
时间回到早些时候,差不多半个时辰前。陈炼在一个悄无人烟的后花园,假山后,借着山势,一下便逃之夭夭。不过还得多亏了管副阁主那声的叫喊,不然恐怕他也没那个机会可以移走四面高塔的注意。
一路小心谨慎,给的易容丹,眼下其实不过就一枚,不到万不得已,他还没这个打算。
再次来到妙雪的住处,很显然一如既往的平静。唯一不同的,就是这个天色,这个时候差不多华灯初上,伴随着夜色的呼应,看起来更加幽静不少。
与阁主府比起来,单看侍卫,貌似已被围得水泄不通。即便是女弟子想要出入,非得拿出腰牌看个一二来才算放心,当然也因为此地都是女弟子的住所,夜里不时来点猫叫的哀号,也算稀松平常。
夜幕完全降临,要知道,往日里这些守卫与女弟子可是一点荤腥也不敢沾,如今可是老天给的机会,怎么可能错过?
对于陈炼,些许个把个偷腥的似乎还是少了点,最好一次性都去暗处情意绵绵。
回到一开始,多亏有了夜色,不管是陈炼还是那些心痒难耐的男男女女都得意庆幸。
果不然,听到侍卫间交代一次至少有三人把守,如今却就一人,所以说,到哪里都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这一人,陈炼已是不把他放眼中,为了不影响他们换岗时候的怀疑,陈炼还是等了一刻钟,方开始自己的计划。
靠着墙角,陈炼双手扶墙,整个身体斜趴在墙面,如偷窥一般,可这不是他的本意,但为了带走妙雪,做此等看似无耻的事,也是无可奈何。特别是他还要借助一些个调调。
所谓月黑风高夜,情调吼缠绵。要明白一个道理,憋久了,一旦释放出来,是不会顾及任何的,尤其是当另外一大帮人还在忙着整理监狱的时候,他们更有可趁之机。
不多时,陈炼借的调调来了。其实还是应该说是东风,否则实在有些难以入耳。
只听不过几十间屋子的院楼,如同青楼一般,四散着络绎不绝,却似魂不守舍,又似节奏此消彼长,争相艳斗,不亦乐乎。
“如此多的春声,够了吧!怎么神医阁的男女放得这么开?”陈炼实有些不解。“还是说学医的药吃多了?”
刚巧,觉得自己头顶的窗户尚且正经,陈炼正打算翻起,直接破掉更上面那窗而入。不想这头顶的猛的一声,被一双芊芊玉手推开,只是这时而里时而外,似稳不稳,许久才将两扇窗完整地打开,跟着一女弟子探出头,只听声后“啪……”,一曲两字的高歌春曲,不尽连绵。
“靠!能注意点形象吗?老子就在你们下方!”陈炼实在悲催,但又能如何?只得忍耐,尤其是女子口水,垂涎与舌尖,差点滴在他的头顶,让他可气又悲剧。
不能动,只得等,直到这声嘶吼回进屋中,接着这个空档,陈炼猛然跃起,一下抓住更为上头的窗框。
“咚咚咚……”没反应,里头一片寂静,与外面恍如隔世。陈炼纳闷,“难道自己的敲击过于轻微?怎么搞得偷情一般?”与外头惨绝人寰的叫声比,确实小了许多。
再次加重后,陈炼干脆扶耳与窗,想听听里头到底是何动静。不想听来的是一阵稀稀疏疏的整理。
“难道妙雪也如她们这般?不会啊!我没见有男子进出呀!”陈炼或许是被周围气氛感染,一时想了叉处。不等里头开窗,他果断推开窗框。
趁着皎洁的月光,煞白煞白。那耀眼,陈炼似曾相识,却不是再次地。
“你……”终于明白什么叫人在其中不闻其声的意思。似乎满世界的响动,都不及眼前所见的那般血脉膨胀。
倒不是说妙雪屋里有什么人,只是她独自一人,黑灯瞎火,假如没有陈炼破窗的月光,恐怕连自己都不知道还有自己的存在。
只见妙雪一手拿着陈炼当初还她的绢帛,多半还是买的。妙雪本来那块其实早不知道被放何处了。另一手,正扶于动情的节点之末。正因此,下身栩栩如生,倒是让陈炼没想到的。
对于男子来说,能说美,自然不会去挑一个丑字。妙雪也是如此,本就见她样貌出众,陈炼倒是忘了她其他地方的美艳,现在看来,他还是了解得不够。
两人大眼瞪小眼,一阵尴尬,即便是风吹过有些瑟瑟发抖,但似乎都没尴尬二字来的重要。陈炼正想环节,恰巧,下面听到有人换班的叫喊,而且刚好在陈炼身下,急忙一跃,下到屋内,合上窗门。凭借着直觉,陈炼一步到位来到床头,一手捂住妙雪口,小声道,“等等说,外面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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