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只手拿着一个酒瓢子的六子,屁颠屁颠的便舀酒去了。
就在六子刚刚走开的空当,一直趴着的师从友,突然就爬起来说:“我还要喝酒,嗨嗨嗨,我的酒瓢子呢?”
刚刚清醒了一些的师从友,就开始找寻着自己的酒瓢。
师从友这样的举动,只把朱达昌逗的想笑。
柜上只有两个酒瓢,可现在师从友还要喝酒,不想违了师从友请求的朱达昌,便是在柜上转了一圈的找来了一个斗。
就是那种舀粮食的木斗。
“师大人,现在你的酒瓢已经被六子用了,要不师大人您就将就着用个斗算了。”
先听到朱达昌如此说,再盯着那斗愣怔了一下的师从友,便是突然晃动着自己的脑袋的说:“六子是谁,我的酒瓢子为什么要让他用,我要用我的酒瓢喝酒,让他去用这个赫拉子。”
刚刚说完这样的话的师从友,正好看见六子捧着两瓢子的酒走了过来。
见此情形的师从友,也没有和六子说什么话,便很顺手的拿了一个酒瓢子喝了起来。
在喝着酒的空当,师从友还嘟嘟喃喃的说:“喝死我了,我先喝点酒解解渴。”
看师从友这样,并没有说话的朱达昌,便将那木斗递给了六子。
给六子使了一个‘你拿这个喝吧’的眼色后,朱达昌就把六子手里的另一个酒瓢接了过来。
就在朱达昌看着师从友发笑的时候,突然有人在后院里吵吵嚷嚷的叫唤了起来。
此时的朱达昌听得很真,这是伺候马静蓉的婆子在叫。
“来人呐,来人呐...”
听到婆子那扯着嗓子的叫唤,朱达昌那本来是笑着的表情,立马便凝固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