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师从友跪拜罢后,此时心里都有点惧怕马国柱的朱达昌,也就给岳丈马国柱做了一个揖。
有马国柱在这里坐着,本来是很自然就坐下喝酒的场子,气氛也就一下子变得窒息起来。
这个时候,师从友立着,朱达昌立着,六子更是只能立着,只有马国柱一个人坐着。
“达昌,都怎么了这是,怎么都不坐呢?”
马国柱突然问出来的这话,先是看了看师从友和六子的朱达昌,一时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就在朱达昌还磕巴的时候,马国柱便接着说:“你们不会是要请我喝你们的喜酒吧?”
“哦...哦,是是是,爹,家里现在这么多的喜事,达昌觉得爹应该好好的喝几杯。”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们还愣着干嘛,都坐下开喝啊,本官已经等不及了。”
马国柱都说出了此话,本来是站着都有点窒息的大家,此时自然是一下子放松了很多。
急忙按马国柱的意思坐下后,刚刚放松下来的朱达昌,这才发现自己的老丈人还没有酒具。
“六子,快给我爹那酒具去。”
六子是柜上的伙计,哪怕是只有朱达昌一个人在的时候,都不一定有他坐下来喝酒的份儿,何况是二品大员马国柱在这里坐着。
此时此刻都不知道自己是坐还是站的六子,更是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更好。
听到朱达昌有此话,此时就像解脱了一般的六子,便是急忙要去给马国柱找酒具。
可六子的腿还没有迈开半步,马国柱就说:“拿什么酒具,我看你们这摊子上也没有酒具嘛。”
“爹,您刚才不在,我们是拿...拿瓢和斗喝的。”
“哈哈哈...,好,挺好,本官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喝酒的法子,本官也要尝尝拿瓢喝酒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