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子,藏在墙壁夹层里的沙子,当时地下室空气潮湿,我发现是墙壁里的沙子吸收水分之后返潮,那个和这里有什么关系呢?”柳桥蒲反问道。
“等等,我现在还没法想出答案来,你们先检查墙壁,看看沙子是不是从墙壁里面溢出来的,还有,沙子是不是潮湿的。”
“好,遥,你不要着急,我们现在就检查。”
所有人都被发动起来了,和刑警一起检查墙壁,但只有恽夜遥知道,这样的行动还是远远不够的,他必须想出沙子在这里真正的原因才行,而此时此刻,有一个人却想到了恽夜遥的前头,那就是被困住的柳航。
柳航已经筋疲力竭,脸上的撕裂伤和胸口的刀伤因为用力,都在往外深处鲜血,汗水已经让他的衣服和头发湿透,眼睛也变得模糊,那个戎住大门的家具很沉重,柳航现在根本就移不动,他双手酸软,重新靠坐在墙壁边上想要恢复一点体力,可这根本就是杯水车薪,如果没有人来救的话,柳航恐怕只能在这里等死了。
“你是刑警,不可以这样的话,记住,再怎么样,这里不能乱!”完,柳桥蒲用手指戳了戳谢云蒙的脑袋,站起身来。
他没有立刻询问其他吓傻聊人,而是抱起了成为恽夜遥肉垫的连帆,直到接触到连帆,老刑警才真的懵了,他手指碰到连帆的后背,那里凸起了一样东西,而这东西的周围,全是鲜血!
几分钟之后,老刑警才低沉地出一句话,这句话不是给谢云蒙一个人听的,而是对在场所有人:“大家,连帆死了……”
“什么?!!”第一个发出惊呼的人是夏红柿,她扑向倒塌的床板,被老刑警一把拦了下来,但眼前清清楚楚可以看到,连帆一动不动躺在那里,后背已经被鲜血染透,而老刑警掀起的衣服下面,一根尖锐的木桩钉穿了他的身体。
夏红柿立刻瘫软在地上,放声哭泣,桃慕青也好不到哪里去,靠着墙壁眼泪不停落下来,到目前为止,一起上山的六个大学生,只剩下了三个,桃慕青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老师,遥后背也在出血!!”这个时候,谢云蒙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什么?!!”
柳桥蒲立刻转身,他帮着谢云蒙心翼翼把恽夜遥整个人翻过来,撕开他后背的衣服,果然,木桩尖端也山了恽夜遥,在脊椎边上,赫然有一个血洞,血洞两边皮肉还有划开的痕迹,里面不停涌出鲜血,恐怕一时半刻很难止住。
“混蛋!!”谢云蒙用干净的布料捂住伤口,咒骂着。
柳桥蒲:“看来连帆是为了救遥而死的,他肯定看到了凶手的行动,来不及提醒我们。”
“老师,航!!还有航!!”谢云蒙惊呼道:“看来遥对了!航现在也是凶多吉少!我们要赶快找到他!”
“不急!”柳桥蒲强忍住心中的担忧:“凶手就在这些人之中,最重要的事不能让他再次行动。这间房间不知道还有什么机关,没办法了,只能带着遥先撤离,下楼和会和,这样,你至少还有一个帮手!”
“为什么要增加重量?可能是怕大风雪吹垮木结构房屋,但这样做我觉得在山上并不妥当,潮湿的沙子会让木头墙壁加速腐烂,如果要让房子更加牢固的话,把二楼也建成砖瓦结构不就行了,而且,每年雪水融化就已经很容易导致房屋和内部受潮了,为什么还要在屋顶上安装喷水装置呢?”
“都是非常奇怪的问题,我根本想不明白。昨晚上大量放水的结果就是,沙子和木头都过份吸收了水分,虽然由于户外寒冷,这些水瞬间结冰了,但室内的空调又一点一点将它们融化,所以,水和沙子的混合物从某些比较宽大的墙壁缝隙中流了出来,黏贴在墙壁上,而屋顶上的则很容易掉下来。”
听到合理,杂货店老板接口:“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曼曼,在诡谲屋偏屋被烧毁之后,我们发现偏屋二楼残留的部分也是木结构的,但一楼却是水泥砖瓦砌成,这和你刚才的餐馆结构很相似,只不过我们没有办法断定,墙壁里究竟是否藏有沙子?”
“偏屋墙壁吗?不太可能吧!偏屋本身建在断崖之上,房屋重量当然是越轻越好,如果压垮断崖的话,偏屋里的人根本就套不出来。”文曼曼回答:“所以我想,那里的木结构墙壁大概不会放着沙子。”
“这种事情可不能这样武断的下定论,”杂货店老板反驳:“建造诡谲屋的安泽本来就是一个疯疯癫癫的人,他的想法我觉得肯定跟我们这些人有很大不同,安泽当时在偏屋睡午觉的时候被烧死了,警察找到尸体的时候,人已经成了焦炭,因为完全没有他杀嫌疑,所以警察也没有仔细检查焦尸,很快就让他的女儿入殓了。”
“现在想来,当时的时间总也透着一股恐怖气氛,火到底是怎么烧起来的?既来自于厨房,又不是起源于厨房,当时的调查我到现在也没有搞清楚,原因到底在哪里?警察也没有再报纸上公布过,真的是太奇怪了。”杂货店老板一边,一边感叹着,谜团一旦形成,就像回忆一样,很难在人们心中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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