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之后,看到顾情长身后牵着手走进来的两人,顿时失声觉得自己多嘴。
秦酒给了他们很大的惊喜,长得漂亮,自然哪儿都有特权,而且,她们觉得秦酒是真的挺不错的,之前能跟着她们胡乱聊天,乱七八糟,天南地北的聊,现在估摸着也差不多。
做上饭桌,果然,说什么话题,秦酒都能无缝衔接,完全不出戏。
秦忌话是最多的,他明知道顾情长的落点在哪里,偏偏不信邪,做不到跟秦晋他们一样,安静吃个饭,非得拉着秦酒跟着吹牛,这说话就说话,偶尔还会赞美秦酒两句。
这就捅了马蜂窝了。
顾情长脸色沉得特别吓人,他似笑非笑的看着秦忌,“你要是有这方面的烦恼,我可以跟你解释解释。”
秦忌感觉身后凉飕飕的,还是觉得自己什么都不说比较好,讪讪的,垂着脑袋开始吃饭,荣淮西倒是不介意顾情长的态度。
跟秦酒聊天,“听说你来上京之前,在龙城的动静挺大。”
秦酒哭笑不得,“你在龙城还有眼线呢?我在龙城干了什么你都知道。”
“这倒不是。”荣淮西笑笑,“之前不是北堂家在吗?最近我们荣家跟他们北堂家在上京有些争执,一块地的争执,所以从他们那边了解到一些你的情况,他们是去开拓龙城市场的;
当初北堂棠为难你,目的也不过是想要从你这里获取一些东西,觉得你是没有想法的那种残废脑子,可惜,她踢到铁板了,虽然你看着不动声色,实际上是一直在找机会收拾他们吧?”
秦酒很是意外,“收拾他们,真的不是计划之中的事情,当时就是顺手那么薅羊毛了一把;
谁让他们自己笨,凑上来让我薅?我说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荣淮西笑得别有深意,“信啊,为什么不信?”
秦酒叹息,觉得这么说,也有些敷衍,淡淡道,“北堂家在秦霖远狗急跳墙的时候,找到了秦霖远,秦霖远根本不甘心秦家落在我秦酒的手里;
他自居高位多年,以为没有人能取代他了,手中的大权,也不算大权,那一点点权利被我抽回的时候,自然也不想我好过;
他又不是什么善良的人,还期待他顾念着亲情吗?我是他女儿,这不是遗传得特别出类拔萃吗?
我母亲外公留给我的东西,她没资格碰触半分,即便我秦酒不要,看不上,也轮不到他;更遑让,秦氏,是我能找到家人唯一的办法;
北堂家做的那些下作事,我也不想细说,反正就是联手了,出钱给了秦霖远,准备让秦霖远准备准备,跟我夺权;
我能让他们如意才怪,挖了一个更大的坑埋他们,秦氏有秦岭帮我,而我有把握玩死他们;
这不,结局还是很赶人的。”
众人:“……”
虽然这件事的全貌,他们多少能从报道中猜出一些,可听着秦酒这么无关紧要简短不已的说出来,还是有些意外和诧异,这姑娘,压根没有将对手看在眼里啊,太嚣张了。
这嚣张的气质,跟某人还真是一样一样的。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荣淮西低低的笑了起来,“我想,北堂家现在一定很后悔,跟你为敌,而且当初也没想过,你会出手。”
秦酒摇头,“荣少,你小看北堂家了;我这次这么顺利,我怀疑,是他们故意放水的。”
“何解?”
秦酒,“北堂家在这边,一直没有什么作为,龙城秦家一家独大,那是固定局,外界想要打破分杯羹的人不在少数,这么多年,你们看,谁成功了?
没有谁吧,北堂家信心满满的去,跌落谷底的回到上京,这可是换个地方养精蓄锐的好去处,他们受到的损失,能不计较吗?
不能从秦家计较,还不能从北堂家这边人身上计较?
毕竟当初,他们那一房去龙城,是被逼的吧?所以北堂棠的戾气才那么大。”
荣淮西错愕的看着她,“我觉得,你真的懂太多了。”
秦酒挑眉,笑,“过奖过奖。”
听着秦酒跟荣淮西两人的一来一去,秦忌等人都重新审视了一遍秦酒,秦忌感慨,“你这两年,学的东西倒是不少,什么都学啊。”
秦酒得意的笑,“那当然,学习使人进步,我要是被超越了,那就是损失极大的,我可不能掉以轻心,你们也给我努力一点,不要忘记了自己的使命。”
秦忌扶额,“我是有什么想不开,居然跟你在这里掰扯道理。”
可真是为难他了。
秦酒:“……”
这会儿,也来不及说什么,因为服务员已经开始上菜,都是一些失传的宫廷菜,分量小,吃的就是那么一个味道,秦酒看着精致的摆盘,“荣少,享受还是你最会享受。”
荣淮西嗤笑一声,“这是迎接谁呢?”
秦酒理亏,连连点头,“是是是,谢谢荣少对我的热情款待,大恩不言谢,先干为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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