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酒哭笑不得,“干爸,顾情长是个独立行走的大人,他总不能天天围着我转悠吧。”
霍闲,“那他之前为什么天天围着你瞎转悠?”
秦酒:“……”
霍闲,“他不简单啊,你知道他的背景吗?不,或者换个说法,你知道顾情长这个人本身的性格吗?”
霍闲自问,这辈子阅人无数,顾情长这种大笑的小男孩,他一看一个准,可面对顾情长的时候,他居然感觉到自己看不透这个少年。
这不是一个好观感。
秦酒被猛不丁的疑问,顿时一脸懵,摇摇头,“我没了解过。”
“你就不担心,自己把自己卖掉,还给他数钱?”
“干爸,谈恋爱不是需要互相信任吗?”
霍闲,“我又不是再教你不要信任他,我只是让你去多了解一下他。”
秦酒觉得这逻辑没毛病,反驳不了。
“干爸,顾情长这事情,确实是,有点复杂,一时半会儿的,我也说不清楚。”
霍闲点头,“我只是希望你自己不要吃亏就好,不然到时候,我可不安慰你。”
“谢谢干爸。”
……
秦酒没想过顾情长吗?
想过,小说虽然看完了,可是季秋说,她将剧情做了大调整,那就说明,现在她所了解到的顾情长。
跟之前她记忆中的顾情长完全没有任何关系。
只是现在跟季秋也联系不上,之前给的联系方式,下岛的时候弄丢了。
不知道荣淮西那边,可不可以帮忙问问。
打定主意,秦酒就将这件事安排上了。
平日里,她住校,也不会来四合院这边,只有周末的时候,会过来陪着霍闲。
大多时候,两人都在院子里聊天,四合院有她的房间,一般都会过来住一晚,或者陪着霍闲雕刻。
霍闲会给她普及一些专业知识,偶尔听到感兴趣的,秦酒也会听得入迷。
一个多月时间眨眼过去。
秦酒当真从霍闲这里学到了一些硬货,比如雕刻之前需要做的描绘。
霍闲不仅仅是雕刻满分,就连描绘勾勒走刀,每一寸都非常完美。
秦酒好几次想问霍闲的过去,但是又觉得时机不对,霍闲这样的能人,绝对不是一般人。
当初烧杀打砸,那个年代没办法。
可霍闲能走到今天这个成绩,绝对是硬核的。
荣淮西一直没有腾出时间见秦酒。
得跟腾出时间的时候,秦酒发现顾情长还没从国外回来。
放了她一个更长的鸽子,电话也没一个,信息也不会,不知道顾情长是不是出事了。
可秦忌却因为这件事找到了她,告诉她没事。
她问这些话为什么要他来转达,顾情长忙得没有时间给她打一个电话。
秦忌低低的笑了起来,“顾情长就说,你会这么问。”
“哦,他想好搪塞我的借口了吗?”
秦酒活得很尖锐,当然,并非对谁都这么尖锐,顾情长是个例外。
秦忌咳嗽一声,“找个地方坐坐,慢慢说?”
秦酒,“外面不方便,你跟我去我干爸那里,哪儿方便说话。”
“可以,你说了算。”
霍闲见秦酒带人回来,眼皮都不掀一个,秦酒就在院子里,让秦忌坐在自己对面,她去泡了三杯茶出来。
送了一杯到霍闲手边,“干爸,喝茶。”
“说吧。”
这才走到秦忌对面坐下,开门见山的开口。
秦忌抿了一口茶,“顾情长现在遇到的麻烦不算笑,有人盯着他,他不希望你卷进去,你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呢。”
秦酒一愣,“他涉黑啊。”
秦忌:“那倒不至于,只能跟你说,这件事跟秦海有关系,旁的,我也不说什么不好的话了。”
秦酒哦了一声,没追问,“那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不清楚。”
秦酒冷笑,“那你让他等我结婚的时候,给他发请柬,他再回来呗。”
秦忌一哽,额头上居然冒出了一些冷汗,“这种事情,不要害我。”
秦酒哼了一声,“怎么就害你了?”
“这种话,我可不转告,顾情长徒手撕我,简直不要太简单好吗?”
秦酒撇嘴,“你们几个在玩什么?带着我一起啊?”
秦忌差点被茶水呛到,他就说,这种事情,一点都不适合他来给秦酒说,可是秦致秦越说更不适合他们。
硬着头皮,他来了。
结果嘛,不尽人意,明显秦酒很不喜欢他的传达。
于是他干咳了两声,笑道,“我听说,你之前联系了荣淮西。”
“我的动向,你们倒是知道到得清楚,我身边几个眼线?”
“没有。”秦忌赶紧否认,“这事儿是之前我跟荣淮西通电话的时候,无意中知道的,荣少让我们小心着点,不要招惹你。”
秦酒啧啧两声,“荣少这就不对了,我再怎么说,也不算是个洪水猛兽吧,防我防得,这像什么样子?”
秦忌心想,你比洪水猛兽可怕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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