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珙就是看中他这一点,着意提拔,这类人物,用到正途,能有个人带着,必成大器,而如果无人制约,失了控制,祸害也是很大的。
长孙弘这些年御人有道,深知如果要收服此人,必须让他死心塌地的佩服你,不要留一点幻想给他,要令他信心,跟着我,有肉吃,有钱赚,还有官做。
刘整好面子,就先把他的面子扒光,然后亲手给他重塑一个面子,面子是人给的,你给了他,他必然披肝沥胆的跟你。
“呃……”刘整仓皇间,不知该如何回答,长孙弘说的太直接了,毫无回旋的余地。
“来大理,我是大理王爵,说话算话,你想要的,我都给你。”长孙弘指指自己的心窝子:“大理缺少的,就是你这样的人才,我知道留在京湖,你担心的就是被人穿小鞋,这是有才能者共有的难题,人能干,必找人嫉恨,无人能幸免。但在我这里,你不用担心,只要你是金子,在大理就会发光。”
赤裸裸的拉拢啊。
连底裤都不要了。
刘整膛目结舌,为长孙弘的厚脸皮,也会这番话里闪烁的荣华富贵。
他有些心动了。
大丈夫仗剑四方,为的什么?
不就是青史留名功耀万年吗?
门外夜色逐渐沉沉的天空,压了一层黑云,白天时还晴朗的天,无端端的开始下雨。
冬日里没有惊雷,雨水淋漓,敲打房顶的瓦片,淅淅沥沥,如断线珍珠落玉盘,响成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