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从文拿过手帕阅读,面无表情,又像珑作揖道,“还,还需要这冯克荣及其手下配合,只要拿出他们平时的字书,定能从字体上对比判断出来。”
这已经是曾从文慌乱中提的一条建议,先前为了无名前来求珑王替她作主后马上前来,他都没有和无名商量好怎么定罪,如今正是被冯绍平和冯克荣将了一军。
“知州大人,我们这些小太监平时不会像您这样的氏族后代一般读书练字的,只求识个字,不至于在外丢了总管大人的脸罢了,您要我们写,我们现写就是了。”那冯克荣如今已然满脸贱笑,看起来奸计得逞一般,说话语气也是尖刻自信了起来。
曾从文胸中底气已经失了大半,只好说出:“你们当然不会写出这样的字,就是你们故意乱写,我们也奈何不了你,你是这个意思吧!啊?”
“这,”冯克荣表面委屈可怜,心中早已大笑不已,这曾从文的话语急切,他已经输了,“大人若是存心指证小人为您所在意之人申冤,小的就算认真写,也会被说不认真的,小的与知州大人不同,从小便是受总管大人关照,知道礼义廉耻和忠心之论,绝不会做出背叛大人的事情,更不会顶着大人的总管之名使其蒙羞的!”
这冯克荣不仅言语讥讽,还狠狠地嘲笑了背信弃义的曾从文一番,更把事情推到曾从文的身上,说他和那考生私下有关系。
“你胡说什么,那考生与我只是……”曾从文正要辩解,忽然听见身旁的珑在大笑。
“哈哈哈,好,好!”
众人把眼光看向珑王,看其如何,那冯克荣的内心正是得意之时,见珑盯着他,开始惶恐不安了起来。
这感觉,就像是被猛虎眈眈地注视着,让人不寒而栗真是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