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渊末黑着脸,抱住苏落落的身体,挥手让护士将宇染白推到病房,看着病船上那张和自己一样的脸,宇渊末的心底,也是无比的复杂。
“安诺,马上联系国际上有名的眼科医生过来这边。”
宇渊末抱起哭的稀里哗啦的苏落落,朝着身后安诺命令道。
“是。”
“怎么办,宇渊末,我好难受,染白以后要怎么办?我害了宇染白,一切都是我的错。”
苏落落揪住宇渊末月匈前的衣服,哭的像是一个泪人一般,看着苏落落哭的这么伤心的样子,宇渊末的眸子不自觉的变得异常的深沉起来。他低头,口勿着苏落落颤抖的唇瓣,淡淡道:“傻瓜,不是你的错,乖,不要哭了,要是孩子有什么事情怎么办?”
苏落落红着眼睛,抱住宇渊末的脖子,抽噎道。
“宇渊末,你不要离开我,我很怕。”
“好。”
宇渊末点点头,抱着苏落落躺在船上,听着女人时不时的呓语,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一般,一会就回惊醒,用那双异常明亮的黑眸,紧紧的盯着宇渊末,然后像是不认识宇渊末一般,摇晃着脑袋,再度闭上眼睛,睡觉,看着女人一惊一乍的模样,男人原本阴沉沉的脸,更是显得格外的冰冷刺骨。
“兰婶,好好的照顾她。”
下午四点的时候,兰婶红着眼睛,拎着鸡汤过来,而宇渊末也已经起身,似乎有什么事情需要他处理的样子,看着躺在船上,睡得很沉的苏落落,宇渊末面无表情的朝着兰婶命令道。
“是。”
兰婶惶恐的点点头,目光慈祥的看着躺在船上的苏落落,眼泪却一点点的流出来。
“小少,大少的情况,怎么样了。”
“命保住了。”
宇渊末淡淡的扫了兰婶一眼之后,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带着安诺离开了病房。看着宇渊末离开的背影,兰婶擦拭着眼睑,失神的喃喃自语道。
保住了就好了,只要命抱住了,就好了,就好了。
“呜呜呜。“
虞城一处废弃的仓库里,宽敞而带着发霉气息的仓库里,地上则是坐着两个双手双脚都被绑起来的人,那两个人不断的挣扎着,呜呜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嘎吱。”
铁门缓缓的被打开之后,一袭黑衣的宇渊末,缓缓的走进来,俊美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异常的邪魅逼人。
两排的手下,立马拿出了一张的椅子,放在离苏雪和庄子规不远处的地方,而宇渊末,则是优雅而危险的坐在椅子上,戴着白色手套的他,俊美的就像是高高在的帝王一般,鬼魅而阴冷。
“解开他们的嘴巴上的布条。”
男人单手撑着下颔,面无表情的朝着身后的保镖命令道。
“是。”
一个个子很高的保镖,朝着苏雪和庄子规走去,解开了他们两人嘴巴上的布条之后,便站在了一边。
得到自由的苏雪适应了亮光之后,刚好看到了坐在自己不远处的宇渊末,她有些惶恐不安的叫着宇渊末的名字,扭动着身体,更想要朝着宇渊末的方向跑去,低头,才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被绳子给绑住了。
“渊末,为什么,你想要干什么?渊末?”
苏雪的声音有些尖锐的朝着宇渊末低吼道。
“说说吧,究竟是谁,开车想要撞苏落落的。”
宇渊末像是没有听到苏雪的尖叫一般,男人的手指,异常冰冷的摸着下巴,狭长的寒眸,在冰冷而阴森的仓库,更是显得异常的诡谲深深。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苏雪的呼吸一颤,眼神不断闪烁着,声音有些结巴的看着宇渊末说道。
“不知道?安诺。,”听到苏雪的话之后,男人的眼底,不由得闪过一丝冷残的寒气,男人眼底的冷残,吓得苏雪浑身僵硬起来。她用力的捏住拳头,脸色惨白刻骨,就连唇瓣,都不自觉的惶恐的剧烈起来。
“你,你想要干什么?”
宇渊末的手段,一向都是非常的残忍的,当苏雪看到安诺的手中,拿着一把刀子朝着自己靠近的时候,苏雪真的被吓到了。她用力的捏住拳头,目光惊悚道。
“如果不说出来,那么,受苦的,只会是你自己。”安诺冷笑的看着苏雪惨白的脸,将刀子贴到了苏雪的脖子上。冰冷刺骨的刀身,刺激着苏雪的神经,令苏雪浑身都一僵,当安诺就要动手在苏雪的身上留下一点的痕迹的时候,一边的庄子规,声音嘶哑的朝着安诺叫道。
“不要动她,我说。”
“子规。”
苏雪回头,有些愤怒的看着庄子规,她以为,庄子规要将这一切,都告诉宇渊末。如果宇渊末知道了这一切都是她做的话,按照这个男人残忍的手段,苏雪绝对没有命继续的活着了。
“是我做的,这一切,都是我做的。”
庄子规深深的看着苏雪,回头,扯着嘶哑的嗓子,朝着不远处如同帝王一般的男人低吼道。
那个男人,宇渊末,就是让苏雪痛苦的男人,宇渊末的确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男人,不管庄子规怎么比,都没有办法比过宇渊末。而庄子规怎么会不知道,苏雪的心底,其实还是深深的爱着宇渊末的,所以女人才会这么不甘心,看到苏落落和宇渊末两人恩爱甜蜜的样子,更是刺激了苏雪想要杀掉苏落落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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