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墨,“我倒是小看他了,很能作。”
在宫里,外表乖萌,除了公主和一些相熟的人,他几乎不会与别人随意说话。
可谁能想到,上了山,突变,直接媲美美猴王,四处捅娄子。
亲枫缄默。
他想起白可的低语“你才是真正的开心”,当时就已经听清,只是觉得不可思议。
“看起来闹腾的人,往往最寂寞。”语气夹杂悠长的叹息。
也许,白可只是太寂寞了。
他作天作地,想要忘了难以排遣的寂寞。
时墨深深看他一眼,没有附和。
亲枫把散落在鬓角的发丝往后一撸,语气恢复正常,好奇问。
“对了,我一直有个疑问,你不怪白可吗,他可是……毁了你与公主的姻缘?”
要说怪,也只是给白可冷脸,加上更加犀利的冷腔冷调,其实时墨一向如此,倒没多大变化。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白可的“罪过”,可是不小,时墨的反应,也是过淡。
时墨俊面矜持,右手捏了捏拳头。
“怪过。”
亲枫不理解,“怪过?什么意思?”
时墨松开拳头,垂下手,看起来有些无力。
“这门婚事,公主从未放在心上,她是被我们推着走。成与不成,都没什么两样,公主依然只拿我当朋友。既然如此,又何须责怪他人。”
亲枫,“……你真是个原则帝。”
时墨:……
这都什么谜之生动形象的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