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在这个房间里,我随时都可以取走陛下的性命。”
“当离海盗越近的时候,便表示着你们越危险。”
看着曾云风微微挑起的嘴角,腓特列二世心中警铃大作,他知道,他被眼前这位海上的霸主拿捏了,不错,就是拿捏。
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腓特烈二世却是忽然将神情放松了下来,也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说道:“我相信,史密斯先生不会做出如此不智的举动,你也许可以取了我的性命。”
“但是,你一定走不出勃兰登堡的土地,我的士兵会效忠于他们的国王。”
曾云风却是嘴角轻笑,“那谁知道呢?据我所知,在普鲁士王国,可以当国王的人可不止陛下一个人呢!”
曾云风这句话一出,腓特烈二世桌子下的手却是紧紧的握起,捏起了拳头。
曾云风甚至能感觉到他那拳头上暴起的青筋。
这种威胁是赤裸裸的,海盗虽然做不到灭掉普鲁士王国,但是杀死普鲁士王国的继承人和普鲁士王国当前的统治者毫无疑问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只有在这时,腓特烈二世才感觉眼前这个人才真正是海上的霸主,他对人的性命看得如此淡薄,当然也包括自己这位所谓的普鲁士王国的国王陛下。
在他眼中,或许可杀死一个海上的海盗又或者任何一个国家的士兵其实和杀死一个国王是没有任何区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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