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从哪里来,怎么来的。
和尚肥头大耳,像一尊五六百斤的弥勒,满脸福相,面相非常和善。
脚板很大,踏入土里。
他的出现,镇住了在场的众人,之前嗡嗡的议论声也戛然而止。
而离得最近的秦海,脑袋缩了缩,向后退了几步,躲进人群里。他认得,这个人就是金罗汉江浩天。
“师父。”
见到来人,一向高傲的陈太昊弯腰见礼。
“嗯,就是他吗?”
进来以后,金罗汉江浩天的目光就锁定了秦牧南。
“是他。”
“好,你站一边去吧。我先废了他。”
金罗汉江浩天话不多,一挥手,便把舞池区的陈太昊、十三太保、吴东杰送离舞池区。
这时,某个包厢处,一直观望的秦河终于走了出来。
“江先生,好久不见。”
“秦河,如果你是为秦牧南求情,那就免了。”金罗汉没等秦河开口,就出口拒绝。
秦河一阵难看,但还是硬着头发,说:“江先生,十五年前,南凌之乱时,你受重伤,是我父亲秦援朝治好你。当时你说,你欠秦家一个情,秦家想要什么时候还,你就什么时候还,你还记得?”
“秦河,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有这么一回事吗,我怎么不记得?”金罗汉江浩天脸色暗了下来。
“你!”秦河气得脸色涨红,父亲不在,江浩天死不承认,他也拿一个宗师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