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园寺天秀的提问,暗含了两个陷阱,一个是《社会契约论》本是反君主的,但是又为君主辩护,一个权力以约定的形式成立,强力终被推翻。那么,君主的存在就是一个问题,君主存在的形式又是一个问题。
“君主的沉默”,讲的不是君主,而是沉默。
他影射巴学园至高的规则,则是藏在第三层的东西。
柳生正一的“心理疏导”已经做了一大半,倒是也不敷衍下去,想了想,开口道:“法律如果不能保证公平与正义,你们就必须保持沉默。”
当强权的阶级被限定,法律必定要保持沉默,不发表任何地人性的意见,这样才能保证它的纯粹,不被话语权强力者引导着它的走向。这保证了公平的可能。
但是这种可能,仅仅是可能而已。
“沉默当成为大多数的时候,君主的百姓应该学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必然导致死亡与牺牲,但是同时提起希望与意见。”
气氛在柳生正一的回话中,开始正经起来。
“可是,柳生君,法律终归是法律啊,怎么可以沉默呢?”
千元凛人不是很理解,弱法与强权,在200年前,在这片土地上可是主流。法律要是沉默,强权会想法设法的代替他。
当君主的人民发现将自己全全的给予君主的时候,自己也具备了剥削同为君主的人民地他人的时候,疯狂的权力开始成为“法制”。
弱肉强食,成为了他们的通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