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田云雀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脸色稍稍好些,语气中带着感谢的心意道:“谢谢绿谷君的提醒,我会注意的。”
对A班的抵抗,说到底是一种政治对抗。
绿谷超士是武道派,对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自然不屑。
他很看好芦田云雀,觉得这是一个埋藏着巨大宝藏的人,如若专心的挖掘,必然能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
可惜,这家伙热衷不在武道这里,
芦田云雀虽说感激和重视他的意见,但是未必会动摇她的意志。
绿谷超士摇了摇头,收起略带可惜的眼神。
一脚踩在落山岩石的背脊上,脚下掂量,“行了,这家伙就交给你了。”
他这一脚,在落山岩看来是最后的敲打。
落山岩士下座的不敢抬头,连他两的谈话都不想多听。
“谢谢了,绿谷君,麻烦你了。”
芦田云雀和绿谷超士交接,必要的程序和文件是少不了的。
花了几分钟,芦田云雀恭敬的把绿谷超士送出去,才重新回来坐下,审视跪在地上的落山岩。
人,就不能太横!
落山岩身上的狠戾被洗涤,剩下的就是温顺和服从,还有鼻青和脸肿。
沉默一分钟,
芦田云雀没有和他打哑谜,直接开口说道:“落山岩,你被释放了。”
稀里糊涂的被释放出来,
站在夜栋的门口,落山岩恍如隔世。
望着夕阳下的云彩,
他忍不住的抱头痛哭。
“呜呜呜呜!!!”
其伤心的惨烈,好比战场重现。
没有什么,比得上自由的味道。
落山岩在这一刻,似乎有些顿悟,
难怪,
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