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而且楠儿有泪不轻弹这个笑话,已经在寒冰派里流传半年了,人人都拿来调侃我。”
元靖尴尬挑挑眉:“此楠非彼男。”
“他们管你哪个南哦?”明若楠拍着元靖的肩膀,苦口婆心劝说,“你再这么喊我,我就喊你靖儿。”
“突然有种母后在世的温暖……”
“滚!”
元靖被明若楠这么一闹,刚才的阴霾扫了大半。
“好了,喊娘子若楠,如何?”
明若楠点点头:“这个听着比较顺耳。”
“那若楠喊我靖哥?”
明若楠脑袋顶冒出一朵黑云:“元靖,你上辈子是不是折耳根吃多了?”
元靖一脸茫然。
“你怎么一说话我就恶心!”明若楠把元靖装作委屈的脸推远,正色道,“说正事,我们何时去找司达?”
元靖掏出神武,将刚刚碎成粉末的茶盏收成一堆:“不急,几位哥哥嚷嚷着让咱们请吃酒,届时可以喊司达一道。”
“请吃酒?”明若楠气得直接暴起,“我就说你们元家各个是人才吧,联手把你扒拉下太子的位置,竟然还好意思让你做东?”
刚挂上牌匾的誉王府,登时像沸腾的锅,好一通鸡飞狗跳。
此时,姜苑宫内,冷冷的声音从内室传出。
“听闻,你近日与誉王妃交好。”
元泩身子一僵,想着插科打诨过去:“那丫头脾气与我投缘,也就是一起喝过几次酒。”
“那不是你该念的人。也不是你现在该想的事。”
元泩蓦得抬眸,眼里似有什么情绪一闪而过。
“母妃多虑了。”
“是吗?最好是我想多了。”
元泩上前帮庄贵妃揉着双腿,眼里满是讨好:“儿子何时让母妃失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