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张荃看人如同刀子般的眼神比起来，陆宸这个老板要可爱的多。
至少苏婉是这么认为的。
就在苏婉在张荃的眼神下撑不住时，睡足了的陆宸伸着懒腰醒了过来：“这破飞机不能坐了，太膈应人了。”
“到了吗？”
彻底清醒后的陆宸看向张荃。
“陆董，已经到了。”
“好。”
陆宸点点头，随后低下头，看了眼身上的毯子，拿起毯子递给苏婉道，“谢谢。”
“陆先生，这是我应该做的。”
然而，等到苏婉抬头时，陆宸已经下了飞机，彻底消失在她眼前了。
......
车上。
陆宸问道：“跟陈飞的团队约好了吗？”
陈飞就是R-101在华国的化名。
“陆董，已经预约好了。”
“嗯。”
闻言，陆宸点点头，闭目养神。
一旁的张荃见状，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似乎察觉到什么，陆宸睁开眼，看向对方：“怎么了？有事？”
“有事。”
张荃点点头。
陆宸笑道：“是你的风格，说吧，什么事？”
“陆董，我们真的要在目前这个敏感的时间点上，向市场推出虚拟脑机这款产品吗？”
作为陆宸的首席助理，虚拟脑机这种关键性的产品自然瞒不住她。
整个文明科学城，除了军事和文明科学院的事张荃不了解外。
不论是宸升系还是寰宇系的业务，她都十分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