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三一把抄起烧得通红得烙铁:“实相得就快招了,何必为了一个旁人,搭上自己得性命!”
大壮不停得打着哆嗦:“孙子,爷爷冷得很,快让爷爷暖和暖和。”
“死鸭子,嘴硬!”朱三当即面露狠色,一把将烙铁按在大壮胸口上。只听“刺啦”一声响,丝丝白烟瞬间腾空而起。
“啊......”大壮双目圆瞪,死死得咬着牙,身子比先前哆嗦得更加剧烈。
“孙子......”大江有气无力得说道:“爷爷也冷,快让爷爷也暖和暖和。”
“好,好,爷爷这就成全你!”朱三说着又是抄起另一把烙铁,一把摁在大江的肚皮上。伴随着“刺啦”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肉被烤的焦糊的味道。
“啊......乖孙子,爷爷暖和的紧!”大江面部狰狞,嘴上依然不肯求饶。
曹宏盛这次算是开了眼,世间竟真的有这般铁骨铮铮的汉子。原以为自己连夜突审,肯定能撬开这两人的嘴,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徒劳了。
同样大开眼界的还有钱有道,如此血腥的场面,只看的钱有道是暗暗咂舌。但凡这两个汉子是爹生父母养的,断然也经受不住这般摧残。
“大人,小的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曹宏盛略显疲态,用手托着腮帮子点点头,示意钱有道有话直说。
“如此审下去也不是办法!”钱有道略一思量,继续说道:“不如将他们的小师妹押送到这,相信不用重刑,他们一定会招供的!”
曹宏盛一下来了精神:“哦?他们小师妹现在何处?”
钱有道不假思索的说道:“此刻这个小师妹正在大广兄弟府上!”
“整日里就知道在婆娘身上卖力,怎么对付田宇那小子不见他起劲?”曹宏盛一把将桌上的茶碗摔在地上,怒声说道:“若是老子抱不上齐国舅这棵大树,本官先砍了他的狗头!”
正在这时,杨大广一进大牢,就见曹宏盛将茶碗摔得七零八碎:“大人,这是为了何事动这么大肝火?”
正愁一肚子邪火没地出呢,杨大广就自己送上门来,曹宏盛咬牙切齿道:“来得好,来的好!”
随着话音落地,曹宏盛站起身来,照着杨大广就是一个大耳贴子。
杨大广捂着脸颊,一头雾水得问道:“大人......”
“我问你,他们得小师妹可是在你府上?”曹宏盛怒不可解得问道。
好你个钱有道,趁着老子不在,居然在背后暗害老子,杨大广一把薅住钱有道得脖领子:“你他娘得跟大人胡说些什么?”
“大广兄弟,你听我说”钱有道可是架不住杨大广得拳脚,连忙好言好语得说道:“这两个贼人死活不开口,我这不是寻思将他们得小师妹带来逼他们就范么!”
“老子让你多嘴!”杨大广说着便将拳头抡起。
“住手!”随着曹宏盛一声怒喝,杨大广万般不情愿得将钱有道一推。
逃过一顿胖揍得钱有道,连忙陪着笑脸:“大广兄弟,我和曹大人不过是借那个小娘皮一用!只要他们一开口,小娘皮还是你得囊中之物!”
曹宏盛就没有这般好脾气,怒视着杨大广说道:“还不去将人带来!”
杨大广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真是出门没看黄历,自己的银子又没被骗,好端端得为何要跟随钱有道去抓捕这伙骗子。现在可是好了,平白搭上一只耳朵不说,人还被人劫走了。现如今,曹大人找自己要人,这可如何交代!
“怎么?”曹宏盛见杨大广迟迟不动:“难不成本官使唤不动你了?”
“噗通”一声,杨大广直接跪在地上:“大人恕罪,那个小娘皮,被人劫走了!”
“什么?”曹宏盛一脸的不可置信:“以你手上的功夫,还有人能从你府上将人劫走?”
就在杨大广要出言解释得时候,钱有道将其打断:“大人,此地不是说话得地方,不如借大人书房一用!”
确如钱有道所言,若是让这两个贼人得知他们得小师妹安然无恙得被救走,只怕是他们再无牵挂。这要再想撬开他们得嘴,自然再无半分可能。
曹宏盛当即一甩衣袖,迈步离开大牢。
钱有道连忙搀扶跪在地上得杨大广:“大广兄弟,为何如此不小心啊!”
“哼!”杨大广冷哼一声,全然不理会钱有道得好意,紧追曹宏盛而去。
“你自己办事不利,跟老子臭来什么劲!”钱有道自言自语的抱怨两句,迈步也是朝着书房走去。
书房里,曹宏盛正坐在椅子上怒气难平,一件杨大广和钱有道紧随而至,曹宏盛怒拍着桌子咆哮道:“还不快说!”
“嗨呀......”杨大广自知理亏,垂头丧气的说道:“就在今天夜里,我刚说好好调教下那个小娘皮,谁承想一个黑衣蒙面人就闯进了府上!此人功夫了得,我不是他的对手,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将人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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