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公子不必介怀,谣言止于智者!相信日后只要公子多多在人前露面,那些招摇撞骗的谣言自然不攻自破!”
望着林仙儿,田宇讪然一笑,悠悠的回应道:“若不是谣言,而确有其事呢?”
林仙儿只以为田宇是在说笑,急忙出言劝阻:“公子莫要说笑,这要是被有心人听去,又要对你恶语中伤了!”
“嗨!”田宇叹息一声,无奈的摇摇头:“并非是玩笑!”
“你......”林仙儿一脸的错愕:“你是说,此事并非谣传,而是确有其事?”
“对!”田宇毫不避讳,直言承认:“确实是我在背后指使,骗了杨大广和钱有道一万两白银!”
一旁的凤儿此时哪里还顾得上赌气,当即就炸了锅。
“好啊,小贼果然没有叫错你!枉我家小姐还相信你是清白的,没想到你竟干出这般肮脏龌龊之事!”
像是想到了什么,凤儿顾不上指责田宇,赶忙对着一脸惊愕的林仙儿说道:“老爷真是老糊涂了,怎么能借银子给这种人,还是在公堂之上!这不是变相的承认行骗之事,林家也脱不了干系么!”
听闻凤儿这么一说,林仙儿只感觉脑袋一蒙。
就算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可小贼这般头脑活络的人,怎么也会干出这般一失足成千古恨的傻事。
印象当中,爹和小贼可谓是水火不容,怎么在这件事上,反倒仗义疏财了?这还是自己那个处事精明,将林家的名声看的比命还重之又重的爹么?
要么是爹真的老糊涂了,要么就是小贼真的会什么蛊惑人心之术。不然,爹为何明知上前一步就是万丈深渊,还义无反顾的往里跳呢!
眼见两人都是慌了手脚,田宇赶忙出言道:“此事我已经如实的告知了林家主,二位不必惊慌!”
“你真当我们是傻的,脑袋被驴踢了,会相信你这骗子的鬼话!”凤儿缓缓靠近田宇,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田宇:“你到底有何企图?莫不是骗了银子不够,还想着骗色吧?”
如此近距离被凤儿盯着,只看的田宇心里有些发毛。
下意识往后挪了些身子,田宇才缓缓开口道:“杨大广和钱有道被骗的一万两,确实是我出谋划策指使的,这件事林老爷也确实知晓!此事到了林府自有分晓,我何必骗你们?”
“至于凤儿姑娘说的骗色么,举头三尺有神明,我田宇发誓,真的没有这么想,也不会如此去做。若是有违此誓,就让天降惊雷,将我劈的万劫不复,永世不得超生!”
听闻田宇发下如此恶毒的诅咒,林仙儿非但没有心生欢喜,反尔心底出现一股莫名的落寞。
凤儿死死的盯着田宇,像是一旦发现田宇有任何不实之言,就将其千刀万剐一般。
“果然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我家小姐如此国色天香,你个小贼,竟敢没有任何骗色之心?”
原以为发下重视,总归能让二人放宽心,但是凤儿脑回路,让田宇在心里暗呼清奇。
“照凤儿姑娘如此说,那你是想让我骗你家小姐的色,还是不想啊!”
“想!”凤儿一想觉得这么说不对,赶忙改口:“不对,不能想!”
“住口,凤儿!”林仙儿喝斥住语无伦次的凤儿,缓缓才对田宇说道:“公子,仙儿早就于你说过,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你为何要做此等事,来耽误自己的大好前程!”
田宇身体稍动,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这才对着林仙儿娓娓道来。
从当初被田老道卖入钱家,签订卖身契说起。一直说到卖身契流转到徐望山之手,徐望山是如何勒索自己,迫于无奈,才有了那次登门求助。谁承想,徐望山醉翁之意不在酒,只是为了让自己制衡曹宏盛,并非所图银子。待到田宇想要原封不动归还林家时,就出了三月之约之事。
除此之外,田宇更是将梁初雪和他的三位师兄告知林仙儿,包括年伯仗义出手,林四平今日在公堂上为你作证。
尽管林仙儿从钱坤和双凝口中知晓了一部分细枝末节,但无疑是断章取义,根本不明白田宇的一些所作所为。直到田宇从头到尾将实情如实讲述出来,林仙儿这才明白田宇一路走来都是在负重前行。
“哼!”凤儿冷哼一声,言语不逊的说道:“就算你说的都是实情,也改变不了你就是骗子的事实!”
田宇没有否认,顿了顿说道:“单就行骗杨大广和钱有道一万两白银来说,我并未觉得这是一件多么十恶不赦的事。”
“诺诺诺......”凤儿指着田宇:“小姐,你听到了!骗子就是骗子,死不悔改!”
林仙儿长出一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公子,虽说事出有因,可是你这般行径真的不可取!”
田宇点点头,算是对林仙儿的认可。
“不知仙儿小姐知不知道杨大广靠什么发家致富?”不等林仙儿作答,田宇继续说道:“他放贷吃利,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他所赚的银钱,无一不是沾着鲜血。虽说我的所作所为算不上劫富济贫,但日后,倘若我田宇有能力,一定兼济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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