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浓时,双凝下意识就想依偎在田宇怀里。田宇也是下意识得敞开胸膛。
“宇哥,徐......”就在这时,房门猛然被钱胖子推开。看着你侬我侬得两人,钱胖子赶紧索索脖子:继续,你们继续!”
“恩公,你和茂茂还是先谈正事吧!”
娇羞欲滴得双凝扔下这句话,便落荒而逃一般得跑出田宇得房间。
“对不住,宇哥!”钱胖子一脸得歉意:“谁能想到你们这大清早得就天雷勾地火啊!”
“长手不会敲门啊!”说着,田宇抬腿照着钱胖子屁股就踢了过去。
钱胖子不愧是灵活得胖子,就知道田宇会来一手,一个小跳就将田宇这一脚夺了过去。
“你还敢躲!”
田宇迈开步子,就要近身到钱胖子身边。
这要是被田宇抓住了还能有好,钱胖子撒开腿围着桌子就开始转圈。
一时间,房间内一个追一个赶,最终以钱胖子体力不支跑不动了被田宇抓住一顿五连鞭,才算是告一段落。
“还不如老老实实挨一脚呢!”钱胖子揉着屁股小声嘟囔道。
邪火发泄了,田宇整个人神清气爽,一边倒茶一边问道:“说吧,什么事这么着急忙慌得!”
钱胖子一把将茶碗抢过来,一饮而尽后才开口说道:“徐知府可是整装待发了,我特意赶过来知会你一声。那四位姑娘得银子我可是已经结了,万一徐望山吃干抹净不认人,咱们可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这老家伙身子骨挺壮啊!”田宇调侃道:“四个娇滴滴得美人,折腾一宿还能起这么早?我寻思怎么也得歇息到日上三竿了!”
“你高看他了!”钱胖子摇摇头,一脸轻蔑的说道:“据那四位伺候徐知府的姑娘说,一刻钟都没撑到就缴械投降了!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明知自己家伙什不中用,偏要宠幸四个!”
“人老不以筋骨为能!”田宇笑着说道:“记得把银子给了那四位姑娘,一晚上守着徐望山这老色胚也不容意!”
“规矩我懂,这些卖身的女子不容易,一文钱都不会少给!”钱胖子突然说道:“不过,她们还说起件事!说是昨天夜里有一个坐轮椅的少年郎,来看望徐知府,你说这人会不会是王立文?”
青州县和徐望山有旧的人屈指可数,坐轮椅的更是风毛菱角了,此人不用想肯定是王立文。只是王立文半夜跑到洗浴中心拜见徐望山所为何事呢?
“那四位姑娘就没听到什么只言片语?”田宇满怀期待的问道。
“那词怎么说来着?”钱胖子瞧着着脑袋,猛然想起来说道:“她们的职业素养都是你一手调教的,只管伺候好客人拿银子,旁的事一概不闻不问!”
罢了,徐望山和王献之是故交!王家遭逢变故,又是徐望山收留了王立文。得知徐望山到访青州前来拜会一下,应该是无可厚非。
“胖子,原本应该腾出手来帮你对付钱有道,但是眼下正是多事之秋,可能这件事要放一放!”话锋一转,田宇继续说道:“不过你放心,钱有道现在不止是你的仇人,也是我的仇人,大河不能无缘无故的枉死。”
“宇哥,我不是不通事理的人!”钱胖子大气的回应道:“君子报仇,不争朝夕!眼下还是先把客房部那些白吃白喝白嫖的祖宗赶走,才是正事!”
沉吟了片刻,田宇突然说道:“胖子,这件事交予我处理,你先去帮我办件事!”
“眼下还有什么事比送走那些祖宗更重要?”钱胖子痛心疾首的说道:“每天早上,只要那些姑娘找我领银子,我都是眼含热泪啊!在这么下去,我非要哭瞎了不可!”
田宇拍拍钱胖子,以示安慰。
“世人都道银子好,可银子能买回人命么?”田宇无奈的说道:“要不是凝儿提醒,我早就忘记大河还没有入土为安呢!”
“宇哥,问句不该问的,行骗杨大广和钱有道一万两银子确有其事把?”钱胖子看着田宇的面色,心中已然有了答案,当即站起身:“大河是为了大中华洗浴中心丢的性命,无论如何,我一定将其尸身寻回来!”
眼见钱胖子说风就是雨,田宇赶忙提醒:“此事莫要声张,可以从杨大广那些手下着手!只要他们肯开口,多少银子我都出!”
“放心吧,我不傻!”
话音落地,钱胖子扭动着臃肿的身躯远去。
田宇不在耽搁,匆匆披上外衣,快步去寻徐望山。
几经辗转,向几位洗浴中心的员工打听了一番,田宇才在洗浴中心的大堂内找到徐望山。
到了大堂时,满面红光的徐望山正在和双凝叙旧。
田宇快步走到二人近前:“岳丈大人,昨晚休息的可好?”
一看来人是田宇,徐望山笑容可掬的说道:“好,好的很!老夫不知多久没像这般睡个好觉了,真想一直在这洗浴中心住下去!”
纵然双凝早就知道徐望山并非善类,但是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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