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双青青分但没有悔改,反尔变本加厉,双凝一时气急抬手打了双青青一巴掌。
“混账!赶快同你福子哥赔礼道歉!”
双家本就双凝和双青青两个女儿,年岁也是家中相差最少的,二人可谓是最为亲近的,平日里也是最玩的来,最无话不谈的。
从未动手打过自己的姐姐,今日居然为了一个外人动手打了自己,双轻轻如何也理解不了,泪水顷刻之间便哗哗的流了下来。
满肚子的委屈的双青青,一把推开众人,头也不回的跑离了演艺厅。
双凝看着自己有着些许颤抖的手,心底瞬间被悔意和愧疚充斥。
眼见姐妹间的小插曲告一段落,小福子颇为尴尬的对着衙役说:“官爷也看见了,我这个妹妹被惯坏了,还望官爷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一个女娃娃一般见识!”
衙役抬眼扫了一眼小福子,算你识时务:“不知阁下欲打算如何善后此事?”
早就想好善后之法的小福子也不卖关子,直言道:“官爷想来也清楚,我们东家向来是嫉恶如仇,眼里不容沙子!我们这些人说好听了是个管事的,实则就是高人一头的伙计!”
“如此的多摆设物件被损毁,若是东家追问起来,我们也是无从交代!不如官爷立下字据,证明此事都是官家所为,东家回来我们也好有所交代不是!”
小福子的前一番话,衙役可谓是深有同感。当初田宇还狗屁不是的时候,那可是就敢在公堂上暴揍曹县令公子的人。若不是亲眼所见,衙役从未想过世间竟有如此穷横,不知死为何物之人。
谁承想,这后一番话,听起来就有些图穷匕首现,变了味道。
虽说小衙役往日里得罪的都是些穷苦百姓,但要是没有几分眼色和小聪明,不可能多年来一直能保住县衙这份饭碗。
白纸黑字写下这些物件都是自己损毁,摆明了是将自己的把柄交到了洗浴中心这伙人手里,这还不是将自己的拿捏的死死的。
日后,肯定是用这纸供状要挟自己做一些不想做之事!一旦不能随了他们的心意,拿着这纸证供,还不是一告一个准。
见衙役面露难色,小福子再次出言道:“若是官爷不方便立下字据也无妨,那就等我们东家回来了,官爷照实告诉我们东家就是了!这样,东家也不会迁怒于我们!”
谁知,小福子的一番话,让衙役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田宇这小子那是急眼了都敢给自己两刀得煞神,一旦要是让他知道事自己将他名下得洗浴中心捣鼓成这样,那还不抽了自己得筋,扒了自己得皮!
见衙役还是不开口,小福子突然面色一冷:“官爷一直不回应,难不成是觉得在下之法不可行,有了更好得善了得之法?”
衙役心中暗暗叫苦,枉自己还以为这是巴结曹大人得好机会,打破头得抢着要搜查洗浴中心。早知如此,还不如将这份差事让于别人,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左右为难。
“并非是本官爷有了更好得善了之法,而是觉得未免有些小题大做!我等奉命办差,也是一心想要缉拿住这货贼人,免得像你们这般得良民富户遭受损失!”
“当然了,可能在这个过程当中,有些举止确实欠妥,让你们遭受了损失!但是相较于被贼人所骗,这些瓶瓶罐罐得损失当真不值一提!”
“依我看,不如此事到此为止!日后要是诸位有什么不便之处求到本官爷头上,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你们行些方便就是了!”
“哦?”小福子紧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得问道:“恕在下愚钝,不知官爷口中得方便所指何事?”
本就是一句虚话,客套话,互相给个台阶,大家彼此下台何乐而不为。刚刚还觉得这小子是个俊杰,识时务,到头来还是个较真认死理得愣头青。
在这么拖延下去,耽误了曹大人得差事不说,万一这个煞神中途回来,到时候在想走,只怕就是横着出去了。
“明说了吧,本官爷打死也不会给你立什么字据!至于等着你们东家回来,让我如实禀告?”衙役冷笑两声:“呵呵,只怕是他还不够格!”
嚣张,太过嚣张了,封建统治下,果然还是民不与官斗得奴性占据了主导!都告诉你们同曹宏盛和杨大广撕破脸了,那还怕什么,揍他这个狗日得就完了。
正在田宇恨不得亲自上场,教训这个目中无人得衙役时,一身酒气得钱胖子来到田宇身边。
“宇......宇哥,幸不辱命,打听到大河师兄得尸身所在何处了?”
不用想就知道,钱胖子肯定是请杨大广得手下大喝了一顿,才从其口中套出大河尸身得下落。酒后吐真言,试问谁喝多了,嘴上还能有个把门得!此法看似简单,实则最为奏效。
田宇一把抓住钱胖子,也不管其是否清醒,当即问道:“大河得尸身所在何处?”
虽说钱胖子带着三分醉意,但是意识还是异常清醒。深知大河对田宇得重要,钱胖子不敢隐瞒,如实得说道:“大河丧命得时候,正是他们走到利川和青州交界得地方!钱有道怕麻烦,就仍在两县交界得深山处,尸身也是用些树枝树叶草草掩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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