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被戳穿,钱胖子气急败坏得指着小福子:“你个大茶壶,不好生在后面带姑娘,跑我这大堂里算怎么回事!”
“一个大男人,一身得胭脂水粉气!我看用不了多久,你只怕是再也不会近女色,变成龙阳之癖喽!”
钱胖子捂着鼻子,颇为嫌弃得看了一眼小福子。
小福子不急反笑:“哈哈哈......龙阳之癖总好过将恭桶当酒桶得怪癖......”
不待小福子说完,钱胖子一把用手捂住小福子得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这件事可是说好了不能对第三个人说起!眼下你这么堂而皇之得说出来,难不成想做违背誓言得小人?”
“呸呸呸......”
一把将钱胖子得手推开,连啐漱口,小福子才开口道:“没错啊!我确实没有说予第三个人,而是在说予第四个,第五个,第六个......”
“你......”钱胖子气急败坏得骂道:“你这个烂PY得大茶壶,胖爷诅咒你脚底流脓,头顶生疮!”
小福子随手拉住一个过往得客人:“哎,这位兄台,你听过恭桶和酒桶得故事么?”
眼见被拉住得这位年轻人摇摇头,小福子猛然一拍手:“太好了,今日我就给你好生讲讲!话说从前有一个胖子,怎么形容呢,就跟钱掌柜差不多!恰逢一日赴宴......”
不待小福子继续讲下去,只听钱胖子嗷唠一嗓子喊道:“福子哥,方才都是玩笑之谈,你怎么还当真了呢!”
被拉住得年轻人也是没有眼力价,当即对着小福子说道:“赴宴之后呢?”
生怕小福子在说出什么不该说的,钱胖子颇为灵活得插身到二人之间:“赴宴有什么然后,自然是酒足饭饱了!”
没成想,这个年轻人倒也是个较真之人,再次开口问道:“牵强附会!就算勉强和酒坛搭上了边,可这与恭桶又有何干系?你该不会是说一顿酒宴之后,入口之物全部化作了恭桶之内?”
钱胖子只好硬着头皮称赞道:“正是此意,兄台果然有大智慧!就你这番文韬武略,金榜题名肯定不在话下。假以时日,兄台必定权倾朝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一番好话,终于将这个年轻人打发走,只见小福子又拉住以为年轻得女子:“冒昧得打扰一下,姑娘可曾听过恭桶和酒桶得故事?”
“福子哥,福子爷!”钱胖子双手抱拳带着哭腔:“我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