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视双凝和林仙儿是自己床榻上禁脔的齐国舅,如何能看着到嘴的鸭子少了一只。
先是看了一眼腿脚不便的王立文,齐国舅转而对着徐望山说道:“劳烦徐大人跑一趟,通知曹县令,让他将能调动的人手都安插再洗浴中心附近,本国舅就不信田宇能插上翅膀飞了!”
“国舅爷大可不必!”王立文笑着说道:“小人到是有一计,田宇非但不会跑,反尔会乖乖的等着三月之约到期。”
“快说来听听!”齐国舅急不可耐的回应道。
今日已经再国舅爷面前足够长脸了,王立文也是不敢将功劳独揽,近而遭徐望山记恨。
“就在不久前,田宇开口问徐叔父借银子,徐叔父并没有答应,也没有推辞,只是说容他考虑考虑!徐叔父就是想一会答应田宇的请求,近而稳住田宇,让其满怀希望的等三月之约到期之日,到时......”
虽然王立文并没有将接下来的话说完,但其中意思不言而喻,齐国舅似乎都能想象到两具白花花的玉体,任凭自己再床榻上驰骋。
徐望山也是出言道:“所以,下官以为接风洗尘还是暂时作罢,稳住田宇才是当务之急!”
齐国舅立马对着二人说道:“好,那这顿接风宴就先记下,待本国舅赢下三月之约,一定再好生款待徐大人和王公子!”
眼见二人还想客气一番,齐国舅连连摆手:“不用那么多虚礼,这可是田宇的地盘,耳目众多!你们赶紧回去,莫让田宇这小子起了疑心!”
“那下官就先行告退!”
“草民先行退下了!”
王立文和徐望山恭恭敬敬的施礼后,便一前一后的离开了国舅的房间。
原本还打算多叫几个姑娘前来陪床,当即把这个念头打消了。
一群胭脂俗粉,如何能同倾国倾城的林仙儿和双凝比!一日后,这两朵娇艳欲滴的花朵就任凭自己采摘,此时不养精蓄锐,那又更待何时呢!
如此想着,齐国舅一仰身子躺在床榻上,闭着双目开始摇晃起了二郎腿。
另一边,田宇在徐望山的门前敲了许久都没人回应。
本以为这徐望山和王立文正在大汗淋漓的同姑娘肉搏,不方便理会自己,谁知这一等竟然等了小半个时辰。
这要是王立文年轻力壮的尚有可能,可这徐望山都黄土埋半截了,还能这么持久,该不会是吃了什么壮阳补肾的药吧!
正在田宇准备破门而入的时候,就听见走廊里传来一阵木质车辕压着地板的声音。不用想,这肯定是王立文的轮椅。
只是王立文不在房间里发泄兽欲,跑到走廊里作甚?
心存疑问的田宇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王立文和徐望山由远及近,一道而来。
“岳丈大人,你和立文兄不在房间里,怎么反倒去走廊溜达,难不成是对洗浴中心的姑娘不甚满意?”
徐望山先是环视了一下四周,便将房门打开:“进来说,隔墙有耳!”
眼见二人神秘兮兮的先一步进入房间,田宇只好跟着一道进入房间。
坐定后的徐望山,先是给自己到了一杯茶水,这才开口道:“方才为父去给齐国舅请安了!”
田宇心里立马一紧,徐望山此时去拜见齐国舅,难不成是看自己必输无疑,想要趁机落井下石?
见田宇面露紧张,徐望山再次开口道:“贤婿不必多虑,为父同齐国舅下榻在同一处,若是明知当朝国舅再次不去请安,岂不是落人口实?不过你放心,为父只是去请安,顺便告之了齐国舅为父的来意!”
“哦?”田宇开口问道:“不知岳丈大人是如何说明来意的?”
徐望山先是喝口水,这才说道:“为父告诉齐国舅,说你书信与我,说是要在南阳开设洗浴中心的分号!为父不过是来察验察验洗浴中心能否在南阳吃的开,能不能为官一任为老夫添加一份政绩!”
眼见田宇还是将信将疑,徐望山这才开口道:“贤婿去而复返,应该还是为了拆借银钱的事吧?”
田宇脱口问道:“不知岳丈大人考虑的如何了?”
“并非是为父不肯帮你!”徐望山一脸的痛心疾首:“实在是为父不想趟你和齐国舅这趟浑水啊!”
田宇也知道,此事一旦传到齐国舅耳朵里,轻则徐望山在仕途上再无任何建树,重则丢官丢命都是有可能。
“是小婿强人所难了,岳丈大人不用担心,小婿在另想他法就是了!”
见田宇萌生退意,王立文这时候开口道:“方才我同徐叔父商议了一番,徐叔父不方便出面,但是在下还是可以的!”
“只是,我同徐叔父的银钱凑到一起也没有两之多,满打满算不过两!田老板若是觉得可以,就为在下办理1张洗浴中心的金卡!若是不行,那就爱莫能助了!”
这可是救命的钱啊!刨除分给林家的利钱,还能剩余部分银钱给员工开工钱。
田宇欣喜若狂的说道:“好说,好说,金卡是吧,我即刻就差匠人赶制专属的金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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